的地方有就内斗,法兰克如此,唐朝如此,吐蕃也是如此。
但一场危机逼近了唐朝。
放弃了三城,防线收紧,河湟暂时安全,可太子得救,李敬玄只好涎着脸将诸将召到鄯城商议。正在这时候,裴行俭写的那几封信就到了。
李敬玄看到后,苦笑道:“裴侍郎啊,为什么到现在你才想到?”
其他几个人皆不能言。
黑齿常之冷笑一声,道:“就是提前到了,你们会不会听得进去,或者李大总管,你说不定还会想,小小的一个侍郎还敢多言。哦,忘记了,你李大总管与裴侍郎同样不和。”
韦待阶在一旁道:“黑齿将军,事情已经发生,你现在就是将李相公生剁活剐,也于事无补。不如想一个对策,看如何策应太子,使他杀出重围。”
“杀你大母的!”黑齿常之一听太子,就跳了起来。
“你为何口出不逊?”
“你大母的,东宫中的良娣,是不是你韦家的小娘子,居然也对太子落井下石。”说着,一下子扑过去,一拳打在韦待阶的脸上,韦待阶如何吃得消,就一拳,脸也肿了,鼻子也喷血了,眼角也青了。
反正不顾后果,都将大军准备带出赤岭鱼死网破,揍你一个韦待阶,又算什么。当然,韦待阶在此事上没有多言,可作为韦家的人,太子若不是太子,就是他的半婿,可默视着这些人为了名与功,篡太子的职权,黑齿常之心中同样痛恨万分。
“你,你……”
“你什么你啊,一个堂堂的名门弟子,朝廷的高官,还不如一个百济的降俘忠烈,换作妾身,一头撞在墙上撞死得了。”刘氏讥讽道。
李敬玄说道:“大家消消气,黑齿将军,你若是不解恨,在揍就揍李某吧。咱们还是商议正事,太子如何营救?”
“揍你,揍你,黑齿还嫌脏了手。”
话都讲到这份上,这个会也开不下去。
倒不是黑齿常之想捣乱,只能看太子下一步打算,然后侧应,想主动救,不要说现在唐军兵力大损,就是兵力不损,也救不出来。这完全是李敬玄想减轻罪过的一厢情愿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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