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你要的不过是颗解药。而非什么良心发现。更不是扯淡的忠诚使然。说來说去。也还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罢了。”毕远冷笑着说道。
对于孟获这种只会躲在背后捞好处的无耻之徒。毕远的骨子里便有一种高傲的天生优越感。如果不是他现在虎落平阳。这厮简直连同自己谈判的资格都沒有。
“哈哈……特使这话说得不错。蝼蚁尚且偷生。我又岂能免俗。更何况。留下來未尝便不是个冒险的选择。我这也是以命搏命啊。”孟获并不否认道。
“好。既然如此。你送我出去。我便给你解药。如何。”问題简单化了。对毕远來说也是件好事。至少。手里握着孟获的命门。就不怕他会飞出自己的手掌心。
“好。一言为定。”听了这话。孟获不由面露喜色。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那种谄媚的模样。
“真是条好狗。”眼见此景。毕远心中鄙意更盛。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嗤”
不料。正当毕远意气风发地走在前面。幻想着出城之后该如何摆脱身后这条“哈巴狗”的时候。一把黯淡无光的匕首却由孟获的手中递出。悄无声息地插进了他的后背。
“呃……你、你疯了。。”感受到腰间的寒意一下子便充满全身。毕远艰难地扭过头來。眼神里满是惊骇和恐惧。
“哼。解药虽在你手中。但我从一个死人身上找。岂不比向活人讨要强上千倍。”一脚将毕远踹倒在地。孟获再度挺直腰杆道。
为了生存。他可以作践自己。化身成一个卑微的下人。为了生存。他也可以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博取众人同情。
沒错。孟获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继续活下去。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什么狗屁的紫衣令事。死了还不照样像滩烂泥。能风光到哪儿去。”朝着毕远的尸体啐了口唾沫。孟获刚想伸手去取他腰间的锦囊。却觉脑后忽然刮起一股冷风。吓得他不敢回头便顺势往地上滚去。
“都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么高的警觉性。孟大当家确是真人不露相。教人叹为观止啊。”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地上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