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融笑着说道:“你看看,这房子里的三个人都是你的部下,我是什么?说的好听点叫平民百姓,说得通俗点叫社会闲杂人员,如果小雅一定要分出今晚的贵宾那只有你能胜任呀,如果非要抬高我的身份,那我就暂且充当一下贵宾家属吧。”
尚融说完,几个女人都笑了起来,紫惠就过来推着他说:“你别在这里贫了,赶紧出去欣赏一下小雅的设计天赋吧。”
小雅哼了一声,朝着紫惠说:“你看他进来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对房间的变化没有一点感觉……”紫惠笑道:“妹子你可不能怪他,他是头牛呢……”
小雅看看紫惠,又看看尚融,似乎不理解紫惠刚才的话,那边乔菲就大声朗诵起诗歌来,只听她抑扬顿挫地吟道:草原上开满了鲜花,可对于一只牛来说,它的眼里只有饲料……
尚融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两个娘们耍了,就冲出厨房,故意恶狠狠道:“我就看见你这个饲料,现在就要吃你。”说完就朝乔菲扑去,乔菲尖叫着跑进了卧室,被随后进来的男人一把抱在怀里,两张嘴紧紧地贴在一起,直吻的女孩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乔菲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子娇声道:“那么多饲料,就会欺负我……”
尚融双手揉捏着女孩柔软的屁股说:“谁让你这饲料这么惹眼,当然先吃你了……”然后又将嘴凑到女孩的耳边低声问道:“昨晚舒服吧,一晚上都抓着这里没松开过呢……”说着就引着女孩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裆部。
乔菲嘤咛一声,羞得不敢抬头,不过小手却没有移开,似有若无地给男人抚弄着。就在这时,紫惠在客厅里叫道:“开席了”乔菲一把推开尚融打开门就溜进了卫生间。
等所有人都围着桌子坐好,四个女人的眼睛就齐刷刷地看着尚融,好像等着他宣布会议开始似的。尚融在每个女人的脸上扫视了一遍,心里就发出一声感叹:在这个城市有哪个男人能像这样同时和四个天仙一般的女人共进晚餐,不仅是共进晚餐,还能共续床第之乐。老天爷真是开眼啊,过几天还得抽时间去那个庙里看看佛祖,求他老人家多多护佑,保我尚融一世安享太平。上次去的时候给佛祖进献的是小雨,下次去就该轮到小雅了,因为这几个人里面只有小雅够资格供佛祖享用,向佛祖献女人我尚融从不吝啬,只有在佛祖享用完以后,我这凡夫俗子才能染指。
几个女人见男人一脸肃穆的神情都感到莫名奇妙,特别是小雅,见男人一双眼睛怔怔的只顾看着自己,脸上就火烧起来。心里嗔道:你就不知道含蓄点?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这样看着人家……要是小雅知道此时男人的心理不知她会做何想。
“哎等你说话呢,想什么呢?”紫惠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说道。
尚融左右看看说:“说什么话,今天是小雅做东,我可是客人……你要想说你自己说好了。”
紫惠笑骂道:“莫名其妙。小雅你就搞个开场白吧。”乔菲也凑热闹道:“小雅,快点呀,我都馋死了……”
小雅看了尚融一眼,端起面前的葡萄酒,站起身说:“今天请各位姐姐和尚……大哥来,就是想表达一个心意,谢谢你们在工作上给我的关心和帮助,我先敬你们一杯。”说完也不等别人说话就将杯中酒干了。
尚融也端起杯子说:“来吧,其实小雅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聚聚,我看了一下房间装饰,在这方面我们都要向小雅学习,这杯酒就当我们为小雅祝贺吧。”尚融说完一番不伦不类的话也把酒喝了。
紫惠看着男人喝完酒对小雅说:“感谢的话我可不敢当,对你帮助最大的是你大哥呢,不过,今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咱们姐妹就一起把这杯酒喝了吧。”
尚融心想,姐妹的力量超过大哥可不行,这些女人要是都被紫惠收到裙下的话,老子这个大哥可做不成了,看来白天可以做大哥,晚上一定要做她们的大爷。
乔菲喝了酒后嚷嚷道:“小雅,你必须给我单独敬一杯酒,为了你的房子,我现在还腰酸腿痛呢。”
紫惠笑道:“吆居然还有人请功呢。人家小雅都叫你几声姐姐了,帮这点忙也好意思表功。”
小雅道:“就是,谁让你是姐呢。”
乔菲就冲着高燕嚷道:“燕燕姐,你评评理,前两天还千恩万谢的,现在有人撑腰就不认账了。”
……
尚融见几个女人打嘴仗,心里就乐开了花。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买的礼物,于是摆摆手说道:“,你们停一下,我有好东西送你们。”
几个女人正叽叽喳喳闹个不休,突然听见男人发言了,并说有东西送她们就一起住了口。
尚融就到桌子上拿来一个包,从里面把礼物都拿出来,先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小雅,然后依次是紫惠、高燕、乔菲。一时几个女人都忙着检视自己手里的礼物,一边就发出阵阵感叹声。尚融忙说道:“你们喜不喜欢我可不管,这可是我转遍了整个商场搜罗来的。”
几个女人收起礼物一时都不说话了,看那样子似乎有点感动的意思,特别是高燕,低着个头,脸也红了起来。最后还是紫惠轻声说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礼物就是你的心意。”然后转向其他几个人说:“我们都敬大哥一杯酒吧,谢谢他送我们这么好的礼物。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贵的礼物。”说完就喝酒。
剩下的几个都一一喝掉了。尚融就以责怪的语气对紫惠说:“你才多大,什么这辈子的话也能说出来。告诉你,好日子还长着呢。”说完就自饮了一杯。紫惠今天晚上破天荒没有和男人顶嘴,而是柔媚地看了男人一眼。心里只想让男人高兴。于是说道:“今天喝酒怎么没气氛,这里高燕的酒量最大,现在高燕就是酒司令,你负责卖酒,卖不完你就自己喝。”
高燕也正想驱散一下自哀自怨的心情,马上附和道:“行啊谁都不准赖皮。我这里还有几个酒令,等会儿咱们玩。”
尚融淡淡地说道:“这里除了高燕,谁的酒量都比不上妍妍,以前喝酒都是妍妍当司令……”没说完就长叹了一声。紫惠就知道男人想张妍了。不过她觉得自己也挺想念她的,但是她不想就此破坏了桌子上的气氛。于是责怪男人道:“怎么?这么多姐妹还怕喝不倒你,是不是今晚又打算认奶奶了……”桌子上的几个人都听过尚融叫张妍*典故,于是就传来一片窃笑。
乔菲的酒量最小,没想到此时竟然举着个杯子慷慨地说道:“今天我舍命陪君子,大哥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尚融一看,这局势大有母鸡司晨之势,这还得了。只见他跳将起来,把外套摔在沙发上高声道:“今天不醉不休,谁不喝是乌龟,我要喝得你们全叫爷。”
一瞬间莺声燕语,彩袖翻飞,猜拳行令,好不热闹……
第二天清晨,尚融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还睡着两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小雅和高燕,从两人完整的穿着来看,自己昨晚基本上不能称为男人。他摇摇晃晃地来到客厅,就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只见宽大的沙发上,紫惠和乔菲都*着下身搂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尚融苦笑了一声,看来昨晚只有紫惠这小娘皮可以称得上是男人。
郑刚彻底改头换面了。如果他走在大街上,混迹在人群里,人们会将他看做是政府里的一名小官吏,或者是哪个企业的老总,总之,谁都会认为他是个体面的人,绝不会和一个死刑犯、逃犯、大贪污犯联系起来。而这一切要归功于近三个月来爱花的悉心伺候以及山村清新的空气,当然,正如俗话所说:心宽体胖嘛。
当秋天来临的时候,山村的田野上随处可见的是忙忙碌碌的农人,虽然太阳仍嫌毒辣,四肢疲惫不堪,可收获的喜悦清晰地写在每个收获着的脸上。
爱花家里的庄稼也成熟了,前两天让人带信到小镇,让她们姐妹回家帮农忙。爱花自然是走不开,因为美容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少干一天要少赚多少钱啊所以,她和郑刚一商量,就决定让她嫂子和郑刚先回去,妹妹爱琳暑假还没有结束正好也在家里,加上已经回家的哥哥,人手也就差不多了。而爱花自己就在镇上守店面。
郑刚不好推辞,毕竟自己是爱花家里的准女婿,丈人家里农忙时节女婿上门是这里的习俗。其实,郑刚也没打算推辞,在镇上已经快三个月了,他整天就待在那间租来的房间里,白天基本上不出门,只有晚上才到荒僻之处溜达一会,因为,郑刚心里清楚,像他这样的案子,公安机关很可能会发出通缉令,如果只是公安内部通缉也就罢了,但要是在全国公开通缉的话,他经常抛头露面就很危险。所以,他觉得躲在爱花父母家里更安全,那个地方离政府更远,并且都是沾亲带故的。
爱花有天晚上在床上安慰他说,只要他躲在村子里,本地县里的警察就是来抓他也未必能带走,她有个本家亲戚,在外面抢劫弄出了人命,就回村里躲避,后来县里来了十几个警察,半夜摸进村里准备抓人,没想到被村民发现,没多久就有几十人个后生拿着鸟铳和警察对峙,等到大批的警察来增援的时候,那个本家亲戚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虽然郑刚对爱花的话有所怀疑,但也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作为此次回村的另一个亮点就是有爱花嫂子秀芬相伴,同时,爱花的妹妹也放暑假回了父母的家,郑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这个美*女了。
初次和丈人一家下地干活,郑刚很不适应,没干多久,手软脚酸不说,光是头上的太阳就晒的他头昏眼花,汗水流淌的就像在桑拿室里做干蒸,不时地流进双眼,火辣辣的看不清四周的东西。就在郑刚为自己的选择暗暗后悔的时候,抬头就看见了一副醉人的风景。
只见前面的爱花嫂子正弯着腰,一个圆溜溜的屁股随着手的动作不停地在眼前晃悠着,郑刚觉得那动作与其说是在劳动,不如说是一场香艳的表演。再扭头看看左边,妹妹爱琳正直起腰要喘气,眯缝着眼睛看着天上太阳,被汗水湿透的薄薄衬衫正好紧贴在已经发育的*上,给人胀鼓鼓的感觉。郑刚在大受刺激的同时心里一阵羞愧。人家娇滴滴的美人尚且如此劳作,自己堂堂男子汉难道还不如一妇人?郑刚心里一发狠就一头扎进了庄稼地里,一阵玩命的劳作,逗得两个年青的女人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
二十多天的农活赶下来,郑刚的外表就变了样,以往刚逃出来时的落魄神情在小镇上就已经消失殆尽了,而经过一段时间的强体力劳动和风吹日晒之后,一扫以往文弱的外表和苍白的肤色,浑身黑魆魆的肌肤使他看上去更加强壮,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曾经在衙门里养尊处优的官僚,更看不出牢狱生活的痕迹。
“这段时间可把小刚累坏了。”爱花爸一边摸着布袋里的自制烟丝一边亲切地看着未过门女婿说。
郑刚惬意地躺在爱花爸摇椅里,以往这把摇椅可是老汉的专利,现在郑刚在家里的地位逐渐提高,已经有权利在吃过晚饭后享受一阵舒适的晃悠。
“真看不出……”爱琳飞快地看了摇椅里的姐夫一眼说了半句话。
郑刚结果老汉递过来的烟斗吸了一口浓浓的黄烟,笑道:“我倒没什么,爱琳和秀芬嫂子明天就不要下地了,好好休息一下……”
艾琳和秀芬听了男人的话心里一阵甜丝丝的,两双美目就在男人的脸上飘去。
“她们是干惯农活的,这点活对他们算什么?”说话的是爱花的哥爱山,他是专程请假从山西煤矿赶回来帮农忙的。
郑刚从第一眼看见爱山起,心里就明白为什么这个乡巴佬能娶到秀芬这样美貌的女人。其实爱山其貌不扬,个头适中,但是身体很强壮,尤其令郑刚印象深刻的是他一双狼视鹰顾的眼睛,那双眼睛既沉稳又精明,仿佛能看穿人的五脏六腑。
秀芬听了自己男人的话,就嗔道:“我们是干惯的呢,要不你这个大老爷们明天在家歇着,我和爱琳下地得了。”
爱山听自己婆娘不高兴了就大度地笑笑,也不说话。
爱花爸插嘴道:“地里也没多少活了,明天就我和爱山去就行了,你们都在家歇着。”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对郑刚说道:“小刚,你要是闲着发慌,就让爱琳带你到后山玩玩,这秋天山里的景色好看着呢,你们城里人不一定见过。”
爱琳高兴地说:“爸,你的鸟铳明天让小刚哥带上,说不准还能打点野味回来给你下酒呢”说完又瞟了摇椅里的男人一眼。
“山里有野兽吗?”郑刚忍不住问道。
“也就是些小动物,如果有经验可以打到獐子。不过现在很少见了。”爱山回答道。
“山里有仙人呢”秀芬插嘴道:“村里的李二叔去年在黄龙洞看见一个老神仙从里面飞出来,吓的他跪在那里磕了好几个响头。”
郑刚听了只是笑笑,他对这种村妇之言不感兴趣,倒是爱花爸认真地说:“这可不好说,要不为什么叫仙人山呢。小刚,明天你好好去玩玩,你们城里可看不到这样的风景。”
秀芬笑道:“人家城里人才不稀罕呢,你看现在的农村人都疯了似地冲进城里,有几个城里人想到农村来的?”
爱花妈忍不住插嘴道:“啊只要我有口饭吃,冬天有柴火取暖,我就愿意呆在农村,至少我觉得是在过日子,面前没有房屋挡着,四周静悄悄的,晚上睡觉能听见两里以外青蛙呱呱唱歌的声音。”
“这真是太美了。”郑刚由衷地赞叹道。
“至少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爱花爸接道:“知道是什么季节了,哪像城里呀,春节和星期天没什么两样,连个花骨朵都看不见,早晨,当我撑着一把老骨头爬起来的时候也听不见牛叫猪哼,过完白天就是黑夜,天黑了你又去睡觉,白天你干了些什么,你不见得会比畜生说的更清楚。”
话刚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郑刚心里感叹道:是呀城市里的很多人还不如农村的一头牛一只猪活的更有尊严。
郑刚躺在床上,没有听见爱花妈说的两里外的娃声,而是听见了隔壁爱山屋里传来的秀芬压抑的轻哼。
郑刚已经二十多天没和女人弄过了,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本来就浑身火烧火燎的,心里充满了对女人肉体的渴望。现在隔壁屋里传来的女人腻死人的娇哼,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听在郑刚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郑刚将耳朵贴在墙上,一手伸进内裤揉搓着。隔壁的声音时断时续,还伴随着两人的偶偶私语,但听不清说些什么。
在欲火的煎熬下,郑刚只想将那淫声浪语听的清楚点。他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的房门,楼上一片漆黑,他知道,此时楼上的房间里除了他和爱山夫妇,还有在走道尽头房间里睡着的爱琳。爱琳的房间已经没有灯光了,只有爱山的屋子里有一线亮光从门缝底下泄露出来。
原来两人是挑灯夜战呢,想起秀芬在庄稼地里展示过的浑圆臀部,以及一身丰满的白肉,郑刚的心里就幻想着此时爱山正将秀芬压在强壮的身子底下使劲操弄的情形,心中的欲火更是不可抑制。他一边*着自己,一边将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
“你……别摸了……每天都要……折腾死人呢……”秀芬的娇声。
“那我直接弄进去了……怎么还没流水……”男人的喘息声,
“天天弄哪来这么多水……哎呀……轻点……痛呢……”秀芬的低唤声。
“那你上来……自己磨吧……”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啪啪的撞击声。秀芬的大屁股正被男人的小腹上撞击呢。郑刚想道。
“你轻点……小刚会听见……”女人压抑着嗓音说。
“他早睡着了……听见也没事……他和我妹妹也经常干吧……”
“我怎么知道……没听见他打呼噜呢……哎呀……太硬了……有水儿了……”
“我肚皮都湿了……你真骚……几下就流出来了……”
“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害人……把人家一个人撂在家里……守空房……”
“秀芬……快趴我身上……我要射……”
“再等等……使劲抬我的屁股……啊……先别射……”
“等不及了……你太紧了……哦……秀芬秀芬……”
郑刚估计自己是和爱山一起射出来的,只不过爱山射在了媳妇热热的花瓣中,而自己只能射在*里。一切平息下来,四周一下静的出奇,这时,郑刚清晰地听见了屋子外面不知名的虫子的唧唧声,在虫子的叫声里他还分明听见了人的喘息声。他惊异地侧头一看,就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就进了爱琳的门。
是爱琳郑刚心里一阵兴奋,小妮子怀春了。不过自己的丑态也被她瞧去了。都快三个月了,两个美人的味道都还没有闻见,自己真是没用,要是换了尚融早就……
郑刚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尚融,心里的淫欲一瞬间就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清晨,吃早饭的时候,郑刚不时地偷看秀芬和爱琳几眼,秀芬倒还罢了,那爱琳只要目光和郑刚碰上,脸上立刻就爬满了彩霞。爱花妈不解地看了低头吃饭的小女儿一眼,说道:“小琳,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这么红呀”
爱琳一听,脸上的醉色更深了一层,嘴里答道:哪有马上放下饭碗站起身跑掉了。一家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只有秀芬若有所思地看了郑刚一眼,只见男人只顾低头吃饭,脸上并没有特殊反应,一时也迷惑起来。
山村秋日的清晨格外明朗,远远望去,仙人山上姹紫嫣红、层林尽染,好似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一般。
郑刚背着爱花爸的一支旧鸟铳,牵着绰号武松的大黑狗,在爱琳的陪同下,沿着村子后面一条灌木夹道的小路悠闲地向山上走来。
由于心理作怪,爱琳慢腾腾地跟在郑刚身后,故意落下一段距离。其实,昨天晚上爱琳是无意之间看见了姐夫的偷窥行为。爱琳有早睡的习惯,昨晚其他人还在楼下闲聊的时候,她就上楼了,天气还是有点热,爱琳用一个大木盆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干净了身子就上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爱琳被小便憋醒,就出门准备到设在楼梯旁边的卫生间去小解,其时,爱琳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和三角内裤,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已经半夜了,家里人也该睡着了。可就在迷迷糊糊走出门的时候,她注意到哥嫂卧室的门口被窗外的月光照得一片银光。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爱琳就看清了银光里有个人趴在哥嫂卧室的门上,随即就听见了那人的粗喘声和卧室里传来的嫂子的哼叫声。
嫂子在半夜里发出病痛似的声音,爱琳已经不奇怪了,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在上卫生间的时候听见过这种声音,刚开始她还不太明白嫂子这种哼哼的含义,但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件丑事,是不能说出口的大人干的事情。
直到三年前的一个下午,她回家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可是,楼上却传来了嫂子要死要活的声音,比自己晚上听见的声音要大的多,即使是在楼下也听的很清楚,她忍不住好奇心,就轻手轻脚的上了楼,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嫂子的声音大的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一样,同时,她还听见那种啪啪的的奇怪声音,在她的印象中,这很像是小时候妈妈打她小屁股的声音。
就在爱琳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见哥哥急促的叫道:“秀芬……你这样子真是……太浪了……再叫大声点……晚上你不是不敢叫吗……现在家里没人,你就放开叫吧……”说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爱琳听到这里,仿佛豁然顿悟,就像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一般,血瞬间就涌到了脸上,浑身燥热,双腿无力,转身就要下楼,可这时又传来了嫂子哭泣般的娇声。“哥呀别去煤矿了……啊我受不了……天天晚上都想得要死……啊你待在家里……我每天都让你……给你浪……你想让我叫什么我都……啊!尿呢尿呢……”
爱琳一屁股坐在楼梯上,芳心颤巍巍的花瓣似的抖动,一手急切地捂在了自己的裆部,因为那里有一股热流小便似地流了出来。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月事,在嫂子尿呢尿呢的淫叫声中不期而至。那年她十二岁。
此刻,爱琳第一眼看见哥嫂卧室门上那个偷听的人,心里不是害怕,而是极度的刺激,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当看清男人手里握着自己的东西搓动时,她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传说中成年男人的东西,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心里产生的那份震撼已经足以使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震立当场。
直到哥嫂同时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男人突然回头朝她看来的一瞬间,她才惊醒过来,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爱琳的一颗心仍在怦怦乱跳,身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脑子里全是姐夫呼哧呼哧搓动那丑物的情景,耳朵里是哥嫂嘹亮的淫叫。
爱琳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火热,股间一片滑腻,小腹内似有虫蚁爬行,那一阵阵麻痒使他情不自禁地挺腰抬臀,双腿互相揉搓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哆嗦着一只手,伸入了内裤,胡乱揉了几下花瓣后就死死咬住被角,身子一阵抖动,心里像嫂子一样叫道尿呢尿呢,果真就把憋了半宿的小便和第一次春潮一起浩浩荡荡地泄到了干净的床单上,随后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压抑着声音,羞愧地哭泣到黎明时分。
郑刚不用回头就知道女孩此时的表情和心情,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很尴尬。女孩在暗处,自己在月光下面,所有丑态都被这个小妮子看见了。不过,从长远打算来看,也未必不是好事,经过了昨晚的令人心跳的一刻,今天女孩仍然含羞带臊地陪自己上山,这本身就说明了爱琳对自己暧昧的心理。起码她没把自己当做十恶不赦的人。
想到这里,郑刚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女孩,爱琳的目光和他一碰,一张脸就在朝霞中变得红润诱人。真是个害羞的姑娘啊也就在农村里还有这么纯朴的姑娘,城里像她这样大的姑娘不知早已春风几度了,即使露出几分羞涩也是为了装装样子,为得是自己显得可爱一点。张妍在大学时期被称为*,结果怎么样?在自己面前一副清纯羞羞答答的样子,暗地里早被尚融扒了裤子不知操了几遍了,偏自己傻逼一样还蒙在鼓里。
爱琳见男人一双眼睛只顾盯着自己也不说话,脸上的羞意更浓了,低头摆弄着衣角,一只脚下意识地踢着路边的一颗小草。
“爱琳,刚出门就走不动了?看样子下山的时候非得我背你下来呢……”郑刚想说句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爱琳瞟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说:“还不知道谁背谁呢……”说完迈开轻盈的脚步,一阵风似地跑到前面去了。郑刚看着女孩青春的背影,飞扬的秀发,生涩地摆动着的小屁股,心湖就像被投进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层层地荡漾开来。
仙人山看起来并不高,可爬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两个小时以后,郑刚和爱琳就爬到了半山腰上。郑刚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实在走不动了就弓着身子停下来喘气,那条狗武松也早就跑到前面追爱琳去了。越往上爬,树林就越密,只有一条窄窄的林间小道曲曲弯弯地向前延伸,一层厚厚的树叶铺在地上,人走在上面软绵绵的,使登山者更加吃力。
郑刚喘息已定,抬头去看爱琳,哪里还有女孩的踪影?没想到这丫头的脚力比自己强多了,看来是从小就爬山爬贯的。
“小刚哥”随着一声脆如黄鹂般的呼唤,郑刚看见左边林子里粉红色的衣衫一闪就不见了,接着就传来几声轻笑。
这丫头和我玩捉迷藏呢。郑刚忽然童心大起,脸上露出坏笑,闪身就进入了左边的林子里,从后面向女孩包抄过去。
爱琳自学会走路开始就在山脚下玩耍,稍稍长大点就和哥哥姐姐上山了,后来,父亲还经常带她进入大山的深处打猎,所以这仙人山对爱琳来说,熟悉的就像自己家一样。先前听郑刚说要背自己下山的话,心里就一阵窃笑,所以故意超过郑刚跑在前面,等她看见男人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就开心的不得了,禁不住想耍弄一下这位城里来的姐夫。
可她不知道姐夫爬山虽然比不过她,鬼点子却比她多,所以,她在逗了姐夫以后就藏在一颗大树后面,撅着小屁股露出半个脸偷偷朝来路上张望。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看见男人过来,心想,不会是迷路了吧。正准备从树后面出来看看,突然啪的一声,自己的小屁股上被人重重地拍了一掌,爱琳啊的一声,转过头来一看,只见郑刚似笑非笑地就站在她的身后。
爱琳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忽然就想起被姐夫打的地方是没被男人碰过的*,心中羞涩无比,红了脸娇嗔道:“姐夫你坏……”
郑刚看着羞红了脸的女孩,哈哈笑道:“谁让你起坏心眼呢。”看着女孩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看来爬山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还不行吗?”
爱琳一撅嘴道:“知道就好……”
郑刚此时两腿酸软,实在支撑不住了,就顺着树干一屁股坐在厚厚的落叶上面,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仰脸看着女孩说:“我实在走不动了,你也坐下歇歇吧。”
爱琳见姐夫认输了心里高兴,一时也忘记了打屁股的羞涩,乖巧地慢慢坐在男人身边。由于两人长时间的登山运动,身子都是汗津津的,人体的气味特征通过汗腺不断向外界传达着最原始的信息。特别是爱琳,情窦初开,从心灵到嗅觉都格外的灵敏。刚坐在姐夫旁边,一股夹杂着汗味的男人气息就马上将她包围了,一种源自于人类祖先的原始本能使她的内心产生了某种微微的冲动。她不自觉地将屁股朝外挪了一点。
郑刚是个过来人,对女人身体的气味多少有点了解,他也曾听说过处女香,可到底是一种什么香味,以郑刚的学问不得而知,虽然,张彩霞也是处女,但在那个狂热的夜晚,他只闻到了情欲的气息。此刻,他眯着眼睛,煽动着鼻翼贪婪地嗅着来自女孩身上的一股醉人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味道。它与周围的树木、植物散发出的味道的融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又是那么的脉络分明。这才是真正的处女香啊原来处女香就是未经人类文明染指过的原始味道啊
阳光透过树木的缝隙射进来,在爱琳的脸上跳跃着一层斑驳的光影。这秋日的山中。这山中的阳光。郑刚忽然有所感悟。城市的阳光似乎比山中的阳光乏味多了。山中的阳光总是在触摸你心灵中的一根弦,使你变得多愁善感。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刻,身边有纯洁的处子相伴,这种感觉岂是凡夫俗子所能领略?
一阵长时间沉默,四周只有风吹过高高的林梢,那只狗似乎也很有眼色,跑到了两人视线看不见的地方。爱琳悄悄地扭头向姐夫看去,正如她预感的那样,姐夫的一双眼睛正肆无忌惮地盯在她的脸上,一瞬间,爱琳本能地想逃避,可不知为什么,姐夫的眼睛似乎有股强大的吸力,迫使她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两人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不一会儿,女孩的鼻息就渐渐的沉重起来,胸部气球般膨胀着,起伏着,一张小嘴就像渴望甘霖一般,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了。
如果能得到眼前的这个女孩,郑刚宁可将自己的灵魂抵押给魔鬼,而他得到的将是一个新鲜洁净的肉体,这个肉体有别于张彩霞。因为张彩霞不能满足他视觉上的审美欲求,只是两颗孤独的灵魂在黑暗中索取彼此的需求,靠对方的那一丝温暖来慰藉自己冰冷的心。至于张妍,她的美貌不是给他带来快感,而是深深的耻辱。只有眼前这个女孩,她的心灵和就似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要自己勤施雨露,她就会为自己单独绽放。郑刚心里重复着一个信念:在那座遥远的城市,一个叫郑刚的人已经死去,而这个古老宁静的小山村将是他新生的故乡,身边的这个女孩将是他新生的见证。
郑刚伸出一只手掌,轻轻地抚摸女孩娇嫩的脸颊,那手似乎带有魔力,因为天生羞涩的爱琳在他魔掌的爱抚下,不但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流露出以往的娇羞,只是睁着清澈如水的眼睛柔情似水地注视着男人,仿佛彼此之间为了今天的这一时刻已经等待了上千年。
郑刚就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将头伸过去,轻柔地覆上女孩微微张开的芳唇,那里吐出的每一丝气息都让他深深地迷醉。当女孩歪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手便自然的触摸到了女孩胸前的蓓蕾,可他突然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惊奇地发现,女孩仍是双目圆睁,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恐惧和羞怯,当敏感的处女*被触及的瞬间,她甚至没有下意识地躲避,就像一只柔顺的羔羊,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女孩被自己吓傻了吗?可那双眼睛流露出的分明是渴望的神情,那火热的青春*柔软的想随风摆动的杨柳,难道……。.。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五十一.(正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