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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书网 >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 > 五百九十九.

五百九十九.

    五百九十九.

    郭女士慈爱地说:“你这鬼丫头,干妈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你这块心头啊我是看你平时工作太忙才没打扰你。★百度搜索:★\\绿^色^小^说//★”

    “干妈,我可真想您了。等我做完手头这个策划就回去看您。”李晓文说。

    “晓雯呐,我今天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郭女士说:“姜兴宇在今天早上突然宣布辞去天宇集团一切职务,从此再不涉足商界……”郭女士说。

    “兴宇——兴宇——他,他退出商界了……”李晓文的声音有些颤抖,脸è也变得惨白,嘴角微微ou搐着,一颗大大的泪珠滚落下来,直流到腮边。

    “晓文——你——你没事吧。”郭女士关切地问。

    李晓文回过神来,迅速擦干泪痕,说:“干妈,我——我没事。谢谢您告诉我这件事。现在是谁在管理天宇集团呢”?

    “据说是白雪。”郭女士说。

    “白雪”李晓文默默地念叨:“这个结局或许是最完美的了。如果我是兴宇,我也会这么处理……”

    天宇集团豪华气派的总经理办公室内,白雪倚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若有所思。那椅子上似乎还留有姜兴宇的余温。她的丈夫——滨海正平广告公司总裁顾正平背对着她伫立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天空的远方——那里,一架大型民航客机正缓缓划过云层消失在天际。

    顾正平颇感沧桑地喃喃说道:“他终于走了,他终于走了吗”?

    “正平,你还是不能放下心中的芥蒂吗?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做什么?”白雪缓缓地说,语气平静得似乎不带有一丝情感。

    “按理说我应该恨他,可现在我实在有些恨不起来”顾正平说:“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人,是个伟大的商人”

    白雪站起身,绕过老板台,走到顾正平的身后,紧紧抱住他,将头依在丈夫宽厚坚实的背上,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正平,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爱上你”。

    顾正平身子一颤,转过身注视着妻子。他这才发现白雪已泪流满面。白雪这种神情,他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姜兴宇出车祸昏mí在病上的时候,而第二次就是现在她已经肯为自己如此流泪了一种爱怜,一份感动,一股爱恨情仇jiā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突然涌上心头。他紧紧地拥住妻子,白雪也紧紧抱住他。两个人相对无声而泣——

    此时的姜兴宇正和妻子陈玲坐在飞往西北某城的客机里。机窗外白云朵朵,天空湛蓝。陈玲缓缓将头转向身边的丈夫,温柔地说:“放弃天宇这条巨龙,你后悔吗”?

    “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天宇是你帮我圆的一个梦;现在该到了我为你圆梦的时候啦而且,我觉得与商海沉浮相比你的梦更具意义——它更能让我们体会到‘来过了,没白活’这句话的涵义”姜兴宇喃喃说着轻轻将妻子拥入怀中,而陈玲也温存地将头依在丈夫肩上,缓缓地闭上眼睛,说:“记得我们在大学读书时你就对我说过,你最喜欢海子的诗,尤其是那首《面朝大海,un暖uā开》”。

    “是啊”姜兴宇感慨万千,说:“透过海子的诗歌,可以让人感受到一个纯净的灵魂在颤抖”。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un暖uā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嘱咐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un暖uā开”陈玲满怀深情,轻轻诵。

    “可我们不是去周游世界,也不会有一所面朝大海的房子。”姜兴宇说:“我们要面对的将是荒凉,贫穷,愚昧和沧桑。等待我们的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挑战”

    “和自己心爱的人并肩作战,”陈玲微笑着说:“在我们的心里就会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un暖uā开。不是吗”?

    姜兴宇将妻子拥得更紧,感慨道:“人生有时就象一粒弹球,在被人用力抛向空中,感受到急速与绚烂之后才会发现,最塌实的感觉还是在地面”

    滨海是中国东北部一座沿海开放城市,山海相拥,风景怡人。

    周末的早上,滨海的空气特别清新,整个城市也显得格外安静。陈玲延滨海路一面欣赏水天一è的美景,一面赶向学校给学生补课。

    那是一座位于滨海路上的的普通中学,陈玲就在那所学校任语文教师。她刚走进学校大卫小王就递给她一封她丈夫姜兴宇的信。

    陈玲拆开信,取出观看。这一看可不要紧,她突然惊叫起来:“特等奖还要兴宇去北京参加颁奖典礼”

    姜兴宇这所学校的美术教师。半年前,陈玲见姜兴宇特别喜爱广告设计就动员他报名参加“世纪英才全国广告创意大赛”,没想到姜兴宇真得获了特等奖

    “我得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陈玲把信装好,放入皮包,返身就向校外走去。

    姜兴宇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自小家里条件就不好。和陈玲结婚后,他利用周末的休息时间一直在一家小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兼职。对于这样一举多得的事,陈玲也就没加以劝阻。

    此刻,姜兴宇一定是去那家小广告公司上班了。陈玲虽然没去过那家公司,但公司的地址和名字她还是知道的——云德广告公司,位于一片老式的俄罗斯风格建筑群中。老板姓王,是个个子不高,却胖乎乎的中年人,叫王云德。

    她很快就赶到云德广告公司。

    那是一家地道的小广告公司。只有四十多平方的面积,还被一台半新不旧的喷绘机占去了一半地方。公司里没有一个男三个年轻女孩儿正围在一张办公桌前说话。见到有人进来,其中一个女孩儿起身迎上来,彬彬有礼地说:“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陈玲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儿——她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皙,长得文文静静,美丽而温柔,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她不由惊叹,这么一家小广告公司竟然有这么一位漂亮可人的女孩儿

    陈玲朝女孩儿微微一笑,“我不是来做广告的。我是姜兴宇的妻子”。

    “原来是嫂子啊,难怪这么漂亮我叫白雪,是公司的业务接待。”女孩儿友好地笑着向陈玲伸出手,“姜哥一早儿来的时候就被老板派去施工现场做安装去了”。

    陈玲和白雪握了握手,奇怪地问:“兴宇他不是做设计的吗?怎么做设计的也要出去安装”?

    白雪从容解释,“我们这家公司规模有限,人手经常不够用。姜哥平时做设计,但遇到活儿忙的时候也会去施工现场做安装”。

    “哦,原来是这样。”陈玲点点头,独自抱怨,“安装?他怎么不和我打声招呼呢”

    “或许是姜哥怕你担心吧?”白雪温柔地说。

    “安装还会有风险吗?”陈玲有些焦急。

    “一般不会有事。不过要是高空作业的话,风险总还是有的。”白雪缓缓地说。

    “还有高空作业,天呐”陈玲觉着自己的头有些晕,急忙问:“麻烦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儿施工?我过去看看”。

    “凯旋路189号,金业大厦。”白雪从容回答。

    “好的,谢谢你,我这就过去。”陈玲匆忙地说着,和白雪道别,转身走出公司。

    白雪送陈玲至口,望着陈玲匆匆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快人快语的设计员王莉悄悄走过来说:“雪儿,真没想到,姜哥有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陈玲坐在公jiā车上,忐忑不安地望着车窗外的景象。沿途竟有许多广告公司的工作人员在做牌匾安装,有的在梯子上,有的在脚手架上,有的甚至是被保险绳吊在楼体外面……

    玲越看越发慌,她惊异于自己平时对这些景象的疏忽。兴宇,兴宇究竟在做什么样的施工?难道也是被人用绳索吊着在楼体外秋千吗?

    不知不觉,车行驶到金业大厦,陈玲走下车第一眼就看到贴有云德广告公司标志的面包车停在金业大厦对面的马路边。云德广告公司的标识是一朵五颜六è的翔云图案,既低俗又夸张。陈玲曾不止一次地嘲笑过那个标识——姜兴宇怎么也是美术系高才生毕业,怎么会在一个有着这样恶劣标识的公司打工?

    两个工人模样的人正靠在面包车旁抬头望向高空,其中一人还拿着对讲机不知说些什么。

    陈玲快步走到两个工人旁边也跟着抬头往上看。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象被人猛ou一鞭子似的疼痛她急忙扑到旁边的路灯杆上,双手扶着路灯杆以维持身体不至于跌倒,泪水刷地涌出来。

    两个工人分别被绳索吊着,悬挂在楼体外十六七米的高度,在他们中间还有一面巨大的广告牌也被绳索吊着。看样子他们是要把那个巨大的广告牌固定在楼体上。工作一定是很辛苦而且充满了危险的,每当有风刮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连同那块广告牌就象秋千似的晃动起来。而位于左边的那个工人不是姜兴宇是谁

    陈玲极力想使自己镇静下来,可是心脏依然剧烈跳动。她想要说些什么或者喊一句兴宇小心之类的话,可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许久,陈玲艰难地转过身,背依着路灯杆,身子缓缓下滑,直至坐在马路边的石阶上。她就这样坐在马路边的石阶上,头努力地向上仰起,目光紧紧盯着姜兴宇,紧紧盯着系在姜兴宇身上那根细细的绳索,一动不动,任凭泪水肆意流淌。

    感觉好象过了整整一个世纪姜兴宇和工友终于施工完毕。,两个人被绳索吊着一点一点下落,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终于落到地面。面包车旁的两个工人迅速跑过去给二人解开绳索。

    姜兴宇拍拍身上的灰尘。汗水已经把单衣浸透,灰尘和汗水搅合在一起早成了泥糊,哪里能拍得下去姜兴宇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纯熟徒劳之后,活动一下身子快步向面包车走去,从里面抓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大口大口地喝着——一气喝下大半瓶的水

    “兴宇,累吗?”一个充满柔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姜兴宇身子一颤,回过头去。他的整个人都定住了——陈玲已擦干脸上的泪痕,强作微笑来到他身边。

    “你——你——你——怎么来了”?姜兴宇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他最不希望的事情就是让妻子看到他做如此辛苦而危险的工作。

    “北京来信了,我想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你,所以才过来。”陈玲轻叹一声,从皮包里取出那封特快专递。

    “是我参加的那个广告创意大赛有结果?”姜兴宇此刻才回过神儿来,激动地问。

    陈玲凄婉一笑把信递给姜兴宇,然后伸出手为丈夫擦拭脸上的汗泥水。

    姜兴宇迫不及待地取出信。突然,他顾不得自己一身的泥土,一下子将陈玲抱了起来高声喊叫:“特等奖,我还真的获奖了——”

    第二天一早,姜兴宇尚在睡梦中就被陈玲叫醒。当他睁开眼睛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陈玲穿着最漂亮的衣服,化了较浓的妆,手里拖着旅行箱,显得格外高雅美丽。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姜兴宇有些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

    “去北京啊你把获奖的事都忘了吗?大赛组委会邀请你出席颁奖典礼啊昨天,我回来后就给爸打了电话,要他帮我们订两张去北京的机票。”陈玲得意地说:“北京是全国广告行业的中心。我们此行不但可以参观北京的广告公司,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生意的,而且还要考察一下哪些广告行业更适合我们”

    “你终于同意我开广告公司了”姜兴宇感到一阵温暖,激动地说。

    “我知道这是你一直的心愿。我现在想通了,决定支持你”陈玲说。

    姜兴宇轻叹一声,道:“其实,我想开广告公司并不是要攥多少钱,我就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这辈子来过了,没白活”

    陈玲淡然一笑,说:“人这一生总要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能够让世人说上一句‘来过了,没白活’不知是多少人最大的心愿”说着陈玲脸è一变,神情严肃地说

    “我答应你开广告公司,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答应我——以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允许再从事高空作业”

    姜兴宇知道昨天高空作业的事情让陈玲感触很深,不由郑重地点了点头。陈玲见姜兴宇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俏皮地推搡着他,说:“快起吧,行李我都已经收拾好了。咱们一小时后出发”

    陈玲这种女人,是绝对能够成就大事业的如果让陈玲出去开创事业,成就肯定会在自己之上。这一点就是在日后姜兴宇事业达到巅峰的时候,他也坦然承认。

    经过两小时的飞行,飞机在首都机场缓缓降落。随后,姜兴宇夫fù就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大赛组委会工作人员送到指定的酒店休息。

    躺在酒店房间宽大的上,陈玲以手做麦克风状放到姜兴宇面前,俏皮地说:“下面有请本次世纪英才全国首届广告创意大赛最高荣誉——特等奖获得者姜兴宇先生做获奖感言”。

    姜兴宇握住妻子的手,笑道:“今天,很荣幸能够站在这里。我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和一个人的默默支持密不可分。她就是我的妻子陈玲女士……”

    初次来到北京,又是参加这样一个全国赛事的颁奖典礼,二人都难掩心中的兴奋之情。就在他们嬉闹的时候铃忽然响了。

    刚到北京就有人来拜访,一定是大赛组委会的工作人员,陈玲这样想着,起身整理一下衣着,从容地前去开

    一位西装革履,帅气十足的小伙子站在前,彬彬有礼地问:“请问这是世纪英才全国首届广告创意大赛特等奖获得者姜兴宇先生的房间吗”?

    “是的,请问您是哪位?”陈玲回答,仪态优雅而大方。

    “我叫宋光辉,是北京凯润广告公司的策划师,也是本次大赛一等奖获得者。”来人很有礼貌地做自我介绍。

    “哦,原来是宋先生。很高兴认识您”陈玲微笑着把宋光辉请到房里,给他和姜兴宇相互介绍。

    宋光辉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而姜兴宇年已近三十。因此,姜兴宇在见到宋光辉时颇生出几分自古英雄出少年的感慨。

    二人分别落座,陈玲为他们沏上茶水后也坐到了姜兴宇的身边。姜兴宇开见山地问:“宋先生今日来访,不知道有何见教”?

    宋光辉微微一笑,淡定地说:“哪里有什么见教啊您年长,按理说我应该叫您一声大哥呢我这次来拜访的目的就是想给您介绍一下京城广告界的大致情况——”

    姜兴宇夫fù此行的目的就是要了解北京广告界的形势,听宋光辉这么说,二人都兴趣盎然。

    “京城自古就是风云集会的地方以前在北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广告公司有上千家。在长期的竞争合作过程中大家逐渐形成了默契——这些公司各有各的领域,各自各固定的客户群体,整个广告界也因此相对稳定。”宋光辉轻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最近这几年,广告市场急剧膨胀,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全国各地有实力的广告公司纷纷涌向京城。广告市场的竞争空前激烈,就是用白热化来形容也一点儿不过分”

    宋光辉侃侃而谈,姜兴宇夫fù也听得入了神。

    “外地公司的大量涌入对本地公司造成强烈冲击。京城原有的公司为了保住和巩固自己的地位,由几家大公司牵头组成一个协会组织,叫老北京广告联合会。

    老北京广告联合会打算通过举办全国广告创意大赛的形式大造声势,吸纳全国各地的广告英才加盟,提高自己的市场竞争力,以对抗外来公司咄咄的逼人形势。这也就是本次世纪英才全国首届广告创意大赛的由来。”宋光辉说。

    姜兴宇夫fù频频点头,耐心地听着。

    “可是,在大赛举办的过程中,尤其在评选阶段还是出现了一些问题。”宋光辉说着神情变得有些黯然,“本来,大赛的目的是以发现和吸纳全国各地广告英才为主,可是由于这是全国第一次此类赛事,其影响力远远超出了大家的预期于是,几个主要的赞助商——也就是京城最具实力的几家广告公司都想通过此次大赛来提高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打压对方。原本以发现和吸纳英才为主的大赛就逐渐演变成了今日为瓜分成果而举办的分脏争夺战。

    那几家有实力的公司通过各种手段去争夺各级别的奖项,使自己公司的设计师获奖”。宋光辉说,“其中所使用的一些手段简直叫人闻所未闻”

    “原来是这样”姜兴宇不由感慨,他初次体会到了商界原来如此复杂,暗流横涌,同时,由这次获奖所带来的自信和兴奋也淡了几分。

    “照宋先生的说法,主要的奖项都应该被北京的各家广告瓜分了,可是为什么兴宇会获得这个最高奖项呢?”陈玲微笑着问,语气虽然平静,却暗含挑战的意味。

    宋光辉回以微笑,说:“这也是各公司较力的结果。如果二位查看一下获奖者的名单就会发现我说的话不虚了。

    除了特等奖外,一等奖两人,二等奖四人,三等奖八人都是京城各家广告公司的设计师,就连三十个优秀奖的获得者也有半数以上是京城设计师。

    至于姜先生为何能拔得头筹,如果二位有兴趣听,我也绝不会有所隐瞒的”。

    “当然有兴趣听了。”姜兴宇说。陈玲也微笑着点头。

    宋光辉略停顿了一下,说:“在这场分脏争夺战中以我所在的凯润公司和华旗公司最具实力,两家公司都将目光锁定在最高荣誉上。为了实现这一目的双方可谓是用尽了心机,甚至双方老板的保镖还在一家夜总会里大打出手,险些闹出人命。后来,在大家的调解下双方终于达成和解,瓜分了两个一等奖,而特等奖则由外地参赛选手中真实的评选。

    所以,姜先生对自己的实力不必存有疑虑这也是我为什么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结识真正有实力的广告英才”

    宋光辉说完这番话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姜兴宇夫fù却听得有些骨悚然了——京城广告界的黑幕实在令他们大大地吃一惊

    “姜先生能够获得本次大赛的最高荣誉,其实是实力一半,运气一半。我这样说您不会介意吧,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向您祝贺”宋光辉笑着向姜兴宇伸出手,感慨万千地说

    “您的作品我看过——构思大气而又不失精巧。本打算向您多讨教的,可惜眼下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因为,经历过这样一次大赛,我对京城的广告界已经心灰意冷,这里不会再有能展现我的空间了。我决定在颁奖典礼结束后就去外地发展,也不排除脱离广告行业的可能”

    姜兴宇也感慨万千地和宋光辉握了握手,同时,他对宋光辉的决心和气魄也表现出赞赏之情。

    陈玲也由衷地说:“宋先生出淤泥而不染,这份气节尤其令人感动。您为什么要将这样的事情告诉给我们呢”?

    宋光辉看了看陈玲,又看了看姜兴宇,说:“我之前了解过姜先生的资料,知道您是美术系高才生毕业又从事美术教师的行业,几乎没有商业经验。我担心您初来京城会在不知不觉中搅入这潭水,所以特来提醒我只是事先不知道姜先生还有这么一位美丽而贤能的妻子,看来我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宋先生是说这场分脏争夺战还没有结束吗?”陈玲莞尔一笑。

    宋光辉点点头,无奈地说:“虽然评奖已经结束了,但争夺却远没有结束。当时两家公司之所以达成和解,同意在外地选手中产生最高荣誉,其实都是留了后手。他们肯定会开出各种优越条件去争着聘请姜先生。或者,采取什么手段利用一下姜先生的能力和水平也说不上。生意场上的事实在太复杂了,往往不是我们所能预见的”

    姜兴宇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宋光辉及时提醒,或许自己真的会在不知不觉中卷入这场争夺,做了人家的棋子。

    陈玲也感激地朝宋光辉笑了笑,由衷地说:“真的感谢您能够和我们说这些。颁浆典礼结束后,我和兴宇打算回滨海去发展自己的广告事业。所以,我们不会留在北京的,这两家公司的企图恐怕要落空了”

    “姜先生打算自己发展广告事业吗?那可是件好事情将来有机会,我们或许会再次见面的我预祝你们成功”宋光辉诚恳地说。

    姜兴宇再次向宋光辉伸出手,也诚恳地说:“这次来京城能够见到宋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真是不虚此行,希望我们能够再次见面”

    送走了宋光辉,姜兴宇颇有几分英雄相惜的感叹。陈玲挽着他的胳膊,轻依在他的身旁也是若有所思。夫妻俩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铃再次响起。

    “又有人来了”姜兴宇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起身去开

    这次来的是一位中年人,矮矮胖胖,头上光光的没有一根头发,脑油光可鉴,一对小眼睛,笑眯眯的成了一条缝儿,衣着到是很光鲜。腋下夹着一只手包。来人见房间里有人出来开笑容可鞠地问:“请问这是姜兴宇先生的房间吗”?

    姜兴宇礼貌地点点头,说:“我就是,请问您是哪位”?

    来人笑得更灿烂了,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双手递到姜兴宇面前。姜兴宇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北京华旗广告公司人事部经理赵广明。

    姜兴宇心里就是一怔,宋光辉刚说过两家公司的争夺没有结束,现在华旗公司的人就盯上来了。他微微一笑,说:“原来是华旗公司的赵经理,久仰久仰,快请里面坐”

    “谢谢,谢谢”这位赵经理满脸堆笑,点头哈腰走进房间。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优雅而美丽的陈玲,更加笑容可掬了,问:“请问姜先生,这位高雅而美丽的女士就是尊夫人吗”?

    礼多人不怪,面对这样的人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本来听了宋光辉的介绍,陈玲对凯润、华旗两家广告公司都不抱好感,可是见到人家身经理尚且如此谦和,内心也感到一阵温暖。

    毕竟刚才只是宋光辉的一面之辞,事情内幕究竟如何,或者宋光辉另有什么目的也说不上。想到这儿,陈玲忙起身相迎,和对方握了握手,自我介绍——

    “我是姜兴宇的妻子——陈玲。不知赵经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赵广明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一个劲儿地点头,笑着,“不敢当,不敢当”

    三人分宾主落座,赵广明四周望了望,关切地问:“怎么样,姜先生姜太太在这里还习惯吗?如果不舒服,我可以给你们换个好一点的套房”。

    “赵经理,您太客气了我们在这里很好。”姜兴宇谦和地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赵广明连连点头。忽然,他的目光看到茶几上三只茶杯,转头问道:“二位是初次来北京吧”。

    “是啊,以前一直想来,始终没有时间。”姜兴宇说。

    “你们聊着,我给你们倒杯水去。”陈玲起身将旧杯子收拾下去,拿出新杯子给二人沏茶。

    “北京是个好地方啊不瞒你们二位说,我是七年前从外地来北京打工的。打小我就听人说北京那是皇帝呆的地方,我就特向往可是那时候家里穷啊,也不允许我来。后来,我就自己来了这一来可是开了眼界啦,也就不打算再走啦”赵广明感叹着,说:“二位既然已经来了,机会难得,一定要多呆几天,好好玩玩”

    虽然姜兴宇对自己的口才也有几分自信——即使达不到口若悬河的程度,也不至于笨嘴拙腮可是在这位赵经理面前,他确实感到自己实在是笨拙得很。于是,他一面陪笑着一面偷把目光望向陈玲。情势略显有些尴尬。好在这位赵经理不觉尴尬,继续说:“等颁奖典礼结束后,我做东请二位在北京城里城外好好转转”

    “怎么好让您破费呢。”陈玲自然理解姜兴宇的处境,沏好茶,给二人端过来。

    “谢谢谢谢”赵广明起身双手接过茶杯,继续慷慨地说:“实不相瞒,我这人呐,就喜欢结jiā有真才实学的人。姜先生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啊,姜先生的作品我也早就欣赏啦我早就想等姜先生来北京时,我一定要见见这位青年才俊,和他高攀一下,做个朋友今日相见,我是得尝所愿呐你说我在北京七八年了,为二位做这点小事不是应该应份的吗”?

    “岂敢,岂敢,我们夫fù何德何能受此抬爱啊。”见陈玲坐回到身边,姜兴宇心下稍安。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等颁奖典礼结束后,我就亲自来接你们。咱们不单看看风景,我还要领你们参观几家北京城有名气的广告公司。我想二位一定会感兴趣的。”赵广明拍着iong脯说。

    这句话说到姜兴宇夫fù的心坎上,二人连忙点头称谢。

    赵广明倒也知趣,见目的达到,起身告辞。

    姜兴宇夫fù送他到口。赵广明边走边笑容可掬地挥手告别得象多年的老朋友分离似的依依不舍,都快走到走廊的尽头了还不时回头呢。

    姜兴宇夫fù也只得挥手作别,直看到他走进电梯间才敢把手放下。陈玲着胳膊,无奈一笑:“这人怎么这么客气啊我这胳膊都举累了”。

    姜兴宇揽着陈玲的肩膀关上房说:“他七年前来北京,现在就到京城最具实力的广告公司人事部经理的位置肯定有他的独到之处”。

    “是啊,就他那种笑容可掬的神态我就学不来。”陈玲说:“看来这宋光辉真的没有骗我们,这华旗公司的人这么快就盯上了,那一会儿凯润的人不是也要上来”?

    她说着转身走到茶几旁把杯子收拾起来。

    “宋光辉。”姜兴宇默默地念叨:“这次来北京能遇到宋光辉这么优秀的人物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在他心里仍然被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感缠绕着,“只可惜和他jiā谈的时间太短了”

    “能够见识各种各样的人物才是最重要的”陈玲说:“你不是要自己开广告公司吗,这就是难得的积累经验的机会。我们不妨泰然处之,就当它是一次历练吧”

    “也是——”姜兴宇一声长叹:“我本以为做生意只要诚实守信就够了,现在看来远远比我想象得复杂。”姜兴宇颇感疲惫地坐在沙发上。

    陈玲收拾完了茶杯也坐在他身边,二人闲说着话铃又响起来。姜兴宇淡然一笑,起身去开

    这次来的人有些出乎姜兴宇的意料,竟是位衣着朴素,戴着眼镜的斯文长者。无论如何看他似乎都与商业无关,与广告无关,而更象一位渊博的学者。姜兴宇不由得又怔住了。

    “请问您就是姜兴宇先生吗?”长者问,面带慈祥的笑容。

    “是啊,我就是。”姜兴宇木然地回答。

    长者依旧那么慈祥,说:“我是北京凯润广告公司的顾问李厚德,目前在美院从事广告理论的研究工作。我欣赏了您的作品,觉得姜先生是一位很有思想的设计师。所以,我特地前来拜访,想和您谈一下广告理论方面的问题,或许会对我目前的研究有所帮助,不知您是否有时间和我jiā流”?

    长者态度谦和,如果不是他事先报上了凯润广告公司顾问的头衔,姜兴宇或许真的要为老者的学者风范所倾倒。即便如此,他对老者的印象也大大好过于那个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赵广明经理。

    姜兴宇热情地将老者请到房间。李厚德依在沙发的靠背上,开见山地和姜兴宇探讨起广告理论的问题,这倒让姜兴宇夫fù大感意外难道长者真的是来研究学术而与商业无关?

    “当今的中国广告行业市场巨大,竞争也很激烈,从事广告设计的人也很多。但几乎所有的设计师都是各自为战,大家没有一个完善的广告设计理论体系。可以说中国当代广告设计理论的发展远远落后于广告市场的发展”。

    李厚德慢条斯理地说,他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说到姜兴宇心里,使得姜兴宇对老人更家敬佩,甚至忘了他凯润广告公司顾问的身份。

    “是啊”姜兴宇附和着:“所以中国当代广告创意的整体水平一直很低。我看了许多世界经典的广告创意,那可真是商业与艺术的完美结合”

    李厚德点头表示赞同,并鼓励姜兴宇继续说下去。姜兴宇朝老人微笑,继续说:“我认为我们广告界的最大问题是过分强调了广告的商业而忽略了它的艺术其实好的广告更应该是一件艺术品,它能给人们带来视觉,听觉美的感受。人们应该是乐于观赏广告的,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讨厌广告”。

    “年轻人,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啊看来,我今天冒昧来访,还真是找对人了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李厚德连声赞叹,情绪也显得很兴奋的样子。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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