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来提醒。刘福有些奇怪,看着刘健这段时间的表现,学习怎么会不好呢。想来刘福还不知道智商和情商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晚上和刘母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些事,刘母给了一个总结:你老了,听儿子的话吧,不说别的光这次追加的工程款,就等于净胜了十几万,比你干一个工程赚的还多。
站在市一中的门口,刘健有些崩溃的感觉,原来一直对刘健学习不在期望的刘福,将这一段时间刘健出的主意全部归拢到刘健的文化上,没有文化的刘福坚持认为,正是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才能让刘健一下抓住重点,看透很多问题,所以和刘母商量了一下,刘健悲催的被赶回了学校。
更令刘健崩溃的是,因为新生都已经报道完了,他成了一个可耻的插班生,这叫什么事?
说起来刘健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前些天磨着老妈买了一身的耐克,手上拿着摩托罗拉的手机,兜里揣着“三五”牌香烟,十八岁的社会小青年,在这个年代不说独一份,也是很少见的了。
没想到幸福的日子没有几天,自己又被回炉改造了,想起那一天激烈的争吵,刘健还是一脑门子的恶寒,如果不是跑的快,恐怕要被刘福暴打一顿,别看刘健是一个半大小子,可是面对侦查兵出身的刘福,只有一个命运挨揍!
孔宪容走出校长室的时候,脸色还有些靑白,科班出身的他最讨厌的就是议价生,成绩不好不说,这些学生往往最是调皮捣蛋,自己不仅不学习还影响别人学习。何况开学都一个月了,突然安排进一个学生不说,还是一个议价生,尤为可气的是这个学生的成绩就连普通的高中都够不上。可想而知这对一个理智成为优秀班主任,争取让每一个学生都考上大学的老师来说,有多么的愤怒。
刘健还不知道自己还没上课,已经被班主任恨上了,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在乎。来之前已经和刘福约好了,他到学校就是一个样子,能学多少就学多少,至于将来上大学的事,刘福已经决定花钱也将刘健供上去。所以父子二人达成了协议,绝不拿刘健的成绩说事,也不会逼着刘健天天上课。
看着一年六班的门牌,刘健感慨着惯性的伟大,即使自己晚了这么长时间上学,还是被分到了这个班级。
看着身后的刘健,孔宪容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在刚才在办公室的谈话,孔宪容就一脑门子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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