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赶紧带人来了,呵呵。现在已经没事了。因为事情紧急,在下忘了跟府君打招呼,劳动府君跑这一趟,真是过意不去啊。”
马桥这几句话说的没头没尾,柳徇天当然听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他眯着一双小眼睛,狐疑地看看楼上,再一把抓住马桥的皮护腕,急声问道:“究竟怎么个状况,还请马旅帅说个清楚。”
“咳咳,你看把柳府君给急的,呵呵,这事吧,其实是这么回事……”
马桥指手划脚地说了一遍,柳徇天有些呆滞地放开马桥的手,木然道:“就这样?”
马桥理所当然地点头,道:“是啊!就是这么回事!”
柳徇天回头看了看那些刀出鞘、箭上弦、杀气腾腾、如临大敌的龙武军将士,再看看自己手下那些缨枪如林的长安官兵以及手按腰刀的长安府公差,用涩涩的声音道:“柳某……上去看看!”
“嗒!嗒!嗒!”
柳徇天高抬腿,轻迈步,双手提着袍裾,一步一步上高楼,等他爬到楼上一看,就见杨大钦差坐在上席,神采飞扬,鼻孔朝天。旁边坐着一个身段纤细的少女,巴掌大的一张瓜子脸,皮肤雪白如玉,五官明丽无俦,一双温柔的笑眸正凝注在他的身上。
左边席上坐了一位黑袍公子,柳徇天认得,那是独孤世家的家主独孤宇。独孤公子一脸无奈,正闷头喝酒。
右边席上坐了一位白袍公子,柳徇天也认得,那是范阳卢氏的卢宾之。卢公子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说不出的难看,从他额头暴起的青筋,就可以看得出他在强抑愤怒,可他就是不敢发作。
这对“黑白无常”身后各有七八名侍卫,每个侍卫都两手空空地站在那儿,犹如一群待宰的羔羊,在他们身后呈雁翎状站着两排军中大汉,个个身着亮甲,手提横刀,犹如森罗宝殿上的一群凶神恶煞!
柳徇天颊上的肌肉蓦地抽搐了几下:“钦差冲冠一怒,三军兵发曲池,害得我不知这里出了什么天大的祸事才风风火火地赶过来,原来竟是钦差与人争风吃醋!长安是镐京故地不假,可你也用不着重演一出‘烽火戏诸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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