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看见榻上多出一只脚,先是大吃一惊,继而勃然变色,“唰”地一声就把绣衾抢在了手中,大有冲冠一怒的气概,然后他就看着榻上各具特色的两具香艳胴体,开始目瞪口呆。
阿奴还保持着侧卧如弓的姿势,里边躺着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身材比她还要女人的女人,阿奴的身材还略显青涩,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有些单薄,旁边那个女人却是凹凸有致,不管是胸是臀,有料、很有料。
那女人……,哦!那女人就是古竹婷,她趴在榻上,阿奴的腿蜷着,她的一条腿正压在阿奴腿下,那么自己方才摸的其实是……
因为不是自己想像的那种情况,杨帆怒火顿消,再看看两人暧昧的模样,杨帆又有些迷惑,脑子里倏然闪过一个与“断袖”并驾齐驱的名词“磨镜!”阿奴……竟有这般怪异癖好?
这念头只是一闪就消失了,或许两人只是同榻而眠,聊天解闷罢了。杨帆为自己龌龊的念头而自惭,可他随即就发现……古竹婷肩上斜斜缚着一条绷带,白叠布的绷带,其中一点还隐隐映出血色,杨帆的目光登时又锐利起来。
被子被杨帆一把扯走,阿奴和古竹婷就像被人一下子脱光了似光,师徒俩都惊呆了,趴在那儿半晌都没有动作。好久,阿奴才反应过来,闪电般出手,一把从杨帆手中夺过被子,“唰”地一下盖在身上。
阿奴讪讪地解释:“我……我和古师本想抵足而眠,聊天解闷,你……你进来的仓促,来不及躲闪,所以……”
师徒俩的脸蛋都很红,糗糗的。
尤其是古竹婷,脸埋在徒儿的肩后,都不敢抬起来了,脸蛋烫得能煎鸡蛋。
因为自家干的是朝不知夕死的差使。平日见惯了孤儿寡母、生离死别。所以她从未想过要嫁夫生子,那有了孩子还不是得继续从事她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涯?所以她迄今尚未有个归宿,还是小姑所居、独处无郎。
从来没叫男人沾过的身子,今天却被杨帆触摸了那么私密的所在,而且还是在这么暖昧的情况下,羞得她现在只恨不得床榻会一分两半,大地裂开一道口子。让她摔下去再合上,再也不要出现在人前算了。
若不是古竹婷肩上的伤,杨帆或许就会信了阿奴的话了。可是这时听了她的解释,杨帆反而笃定其中必有一个不为其所知的秘密。他拉过锦墩,在榻边坐下,因为榻上两个女人一个羞窘一个慌张。他反而镇定下来:“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