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坐车的李显有些承受不住了,车子正疾驶着。同样坐在车上的李裹儿便掀开窗帘儿大叫:“杨大哥。停一停,我爹有些不舒服!”
众人急急勒住坐骑,一直守在车子左右,形影不离的黄旭昶和许良连忙上前问道:“卢先生,你怎么了?”
杨帆圈马从前边兜回来,只见李裹儿正扶着李显从车里出来。李显脸sè苍白,额头满是冷汗,艰涩地道:“我……胃里不舒……”
话声未了,便扑到车边。扶着车辕哇哇大吐起来。
李裹儿捏着鼻子向杨帆大发娇嗔:“这车子颠得跟腾云驾雾似的,连我都颠得头晕目眩,我爹怎么受得了呢,杨大哥,你想想办法呀。”
杨帆看看车里足足垫了四层,厚得比女人坐月子还讲究的被褥,蹙眉道:“早行一步,便安全一分。路上艰苦,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知卢先生可能乘马么?”
李显吐了半天,许良刚刚递过水囊让他嗽了口,闻言喘息着苦笑道:“我自然会乘马,只是这些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如今乘车尚且难捱,何况乘马?”
杨帆提着马缰左右看看,向前一指道:“那边有个村落,我们且去歇息一下,如有医士最好,可以为卢先生开一副调理肠胃、清止眩晕的药来。”
李显道:“好好好,得歇一歇,再这么下去,我就受不了啦。裹儿,扶我下车,我要步行过去,不能……不能乘车了。”
裹儿哪里扶得住他,试了两把根本拖不起来,黄旭昶和许良连忙上前把他扶下车子,杨帆等人无奈也都下了马,随着李显缓缓向村中走去。
村口,有槐有榆也有柳。
槐柳成荫,林荫下歇着杨帆等一行人。
李显又躺回了车上,帘儿全部掀开,让清凉的风透进去。
村里还真有一个医士,比较对症的药也配得出来。这位医士名叫罗九,还兼职兽医,古竹婷到村中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一户人家帮驴子接生。古竹婷刚掏出一枚金饼子,罗兽医就抛下刚生到一半的驴子,屁颠屁颠地去给卢先生配药了,丢下他两个小徒弟蹲在那驴子屁股后面,忙得满头大汗。
李显喝了药,脸sè明显好多了,不过看样子一时半晌还走不了,只得先在树下歇息,众人也正好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村口旁边就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