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曾忘记。在皇帝面前我可是提了他好几次,回头定有封赏的。”
黄旭昶说到这里,忽然兴奋地道:“对了,杨校尉。在叶县山头,我演得像吧?”
黄旭昶一拍大腿道:“你是不知道,我闭眼装死滚下山坡的时候,心里头有多得意。那种绝望、愤怒、悲痛,太逼真了,我以前咋就没想到自己这么能装相呢?”
许良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把他的话都听在耳中,听说他在皇帝面前提自己的功劳,心中大是受用。但是见他显摆,还是忍不住打击他道:“像个屁!只不过你长了一副忠厚老实相,随便一装别人就容易受骗罢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两人正拌嘴,符清清陪着古竹婷从宫里走出来,往宫门前一站,朗声说道:“各位护持庐陵王回京有功,圣人必有封赏的。不过今日圣人母子相见,一家人正叙天伦,尔等且各自散去吧。”
符清清说完,目注杨帆微微一笑,杨帆也向她微笑还礼,然后又微笑着看着古竹婷向他走来。杨帆牵过马缰绳,笑吟吟地对古竹婷道:“我的大功臣,请上马!”
古竹婷被他这一手弄得手足无措,红了脸道:“怎当得阿郎如此礼遇,折杀奴家了。”
杨帆道:“怎么当不得?你不上马,我就一直牵着马站在这儿!”
“好好好,我上,我上!”
古竹婷可吃不消,急忙上前扳住马鞍,心慌之下脚蹬住了马镫,却没一下子跃上去,杨帆见状在她后腰托了一把,这一托可不要紧,古竹婷就似后腰被烙铁烫了一下似的,人是上了马,险些又一跤滑下来,赶紧握住马鞍时,已是羞得面红耳赤。
杨帆微微一笑,转身也上了自己的马,与黄旭昶、许良等人扬声告别,便与古竹婷并辔而行。古竹婷有意掩饰自己的尴尬,脸上热意稍褪,便微笑道:“黄旅帅都升了官,阿郎此番居功甚伟,皇帝定然也会大大地提拔吧?”
杨帆微笑摇头道:“明日便见分晓了,我懒得去猜,倒是你,功劳不小,可惜你非朝廷中人,无法封赏。皇帝不赏,我可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古竹婷睨了他一眼,讶然问道:“阿郎要赏我什么?”
杨帆向她眨眨眼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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