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汉大怒,扬手就拍出一巴掌,喝骂道:“你他娘的不长眼睛吗?”
大诗人狼狈地退开,冲着那醉汉怒道:“你竟敢羞辱我?羞辱尊贵的阿卜杜拉.沙赫曼.本.阿齐兹.本.哈卡姆!只有毛驴才会习惯于受人羞辱,一位尊贵的先生、一个自由人,哪怕是一头骆驼都不肯忍气吞声!”
那醉汉摇摇晃晃地正要走开,一听这话被逗笑了,他瞪着一双通红的醉眼乜着这个大食人,大着舌头道:“你······你个胡妖鬼,哩吧嗦的放的什么屁?你……你想干吗?”
诗人懊恼地整理好被打歪的头箍,义正辞严地道:“狼会向没有狗保护的人狂嗥,面对雄狮般的强者却只有敬畏,我!尊贵的阿卜杜拉.沙赫曼.本.阿齐兹.本.哈卡姆先生为了悍卫我的尊严,要和你决斗!你去下地狱吧!”
大诗人这话一出口,他的几名武士马上肩一沉,腰一弓,摆出进攻的架势,同时呲起雪白的牙齿,从喉中发出低沉的威胁怒吼,手也紧紧攥住了腰间圆柱型的细长剑柄。
“哟嗬,你……你跟我决斗?”
那醉鬼乐不可支地左右看看,把双手往嘴巴上一拢,大声喊道:“有个胡妖鬼要找咱三河会的麻烦喽,弟兄们,上啊!”
“呼啦”一下,从酒馆里、店铺里、街巷中拥出无数的人来,就连路边摆摊的小商贩都跳出几个人来,把街巷两头堵得严严实实。那些斜披一匹长布的胡人武士倒是没有丝毫惧怕,他们依旧眦着白牙,努力把凶狠的大眼睛瞪得更大。
但是,大诗人似乎被这种状况吓了一大跳,他愤怒的神色迅速平息下来,用矜持的语气道:“饶恕人者,安拉就会饶恕他,我不会跟你这种野蛮人一般见识的,我们走吧,阿拔斯。”
诗人对他的金发小跟班招呼了一声,转身就想走,可是整个街巷都被三河会的人堵住了,哪里还有出路,那个醉汉抱着双臂,站在旁边冷冷发笑。
这位大食诗人前倨后恭的模样实在引人发噱,杨帆忍住笑,走上前道:“同帮兄弟守望相助自是应该的,不过为了些口角之争就不必大动干戈了吧,欺负外乡人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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