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算,他们是二品。婉儿如今官拜昭容·也是二品,和他们品秩相同,比起杨帆这个正三品上的冠军大将军还高一品呢。
虽说杨帆受爵开国侯,食邑千户,但他这开国侯也是三品,无论从哪儿算,都还比不上婉儿。婉儿如今常在宫外居住,得以与杨帆长相厮守,昨夜二人就是鸳鸯并枕同宿同眠的·一则是刚刚燕好过,二来是夙愿得偿芳心踏实下来,婉儿此刻容颜焕发·娇靥艳若桃李,宛如一个新婚少妇,一见杨帆·竟欢喜的露出小儿女情态。
杨帆拥住她的纤腰,在她樱唇上轻轻啄吻了一记,笑道:“一大早起来时还抱怨腰酸腿疼,这会儿倒是精神奕奕啦。”
婉儿俏脸一红,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记,轻啐道:“又来取笑人家。”
她扬着双眸,认真打量了一下杨帆的神色·轻声道:“郎君有心事?”
杨帆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今天,皇后垂帘预政了。”
婉儿毫不惊讶,颔首道:“嗯!奴家听说了。”
她拉着杨帆在书案边坐下,道:“这算是陛下的反戈一击吧。这些功臣们,也真是有些得意忘形,忘乎所以了。
杨帆挑眉道:“怎么,你也看不惯他们?”
婉儿浅笑道:“我才不在乎,你看我现在多轻闲······”
她呶着小嘴儿往案上示意了一下,杨帆这才发现案上几乎没有几本奏章,仅有的几份奏章,看起来也就五六份的样子,堆在案角处,书案上摊着一张纸,纸上绘着乳燕穿林图,刚刚画了一半,看来刚才婉儿正在这里挥毫泼墨呢。
婉儿道:“在他们眼中,一个垂拱而治、无为而治的皇帝才是圣明之君,他们想让皇帝高高地坐在上面,天下大事统统交由他们来负责,代君分忧,替天行狩,做一个名垂千古的杜稷之臣。”
杨帆皱了皱眉,道:“所谓明君良臣。明君之明,在于识人;良臣之良,在于治理天下。魏玄成(魏征)在《谏太宗十思疏》里不是也劝说太宗‘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么?”
婉儿轻笑道:“那么,你认为太宗皇帝垂拱而治过么?”
杨帆摇头道:“皇帝眼中的明君都是有大作为的,要想有一番大作为就必然亲力亲为。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