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知轩爬在炕边上,撅着屁股,承受着家庭暴力。
一个鸡毛掸子抓在黄知轩他娘的手里,以非常稳定的节奏不断打在黄知轩的屁股上。
“咔嚓!”
老娘用三只公鸡羽毛弄好的鸡毛掸子断了。
“哎呀!你个臭小子屁股变硬了咋的。”
“整天被你打屁股能不变硬吗?”趁着老娘心疼鸡毛掸子,黄知轩猛的弹身而起,冲出了房间,逃离了老娘的‘魔爪’。
老娘反应过来,拿着短了半截的鸡毛掸子追了出去。
从小到大,老娘打黄知轩的时候都是关着院门的,黄知轩慢了一步,未能打开院门冲出小院,只好围着院中间大柳树与老娘周旋。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老娘左手插着腰,右手提着鸡毛掸子,喘着粗气,怒气腾腾的瞪着黄知轩。
黄知轩很听话,立刻就在大柳树的另一边站住了,同样喘着粗气,一脸委屈的说道:“娘,这件事情不能怪我。”
老娘一听这话,怒火更甚,她在这一片街坊中出了名的泼辣,勤快淳朴没得说,敢打儿子都是小事,她甚至和地痞流氓都敢撕扯。
“不怪你怪谁,就你这小痞子一个,谁家闺女会看上你,老刘家闺女长得水灵,屁股又大,我求着张家婆子上门说了三次媒,人家才答应,你倒好,偷偷跑去见刘家闺女,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现在老刘家不同意了,求人说媒的一袋黍米也白白浪费了。”老娘越说越气,想扑过来抓住黄知轩,可是黄知轩眼疾腿快,不给她机会,两人又成了隔树对峙的局面。
“娘,那丫头太小了,才十二岁啊!我怎么能娶她!”黄知轩一边解释,一边悄悄拉近自己与小院围墙的距离,那里有一堆干柴,踩在上面可以轻松翻墙而出。
老娘怒哼一声,眼珠子一转,突然“哎呀”一声,摸着额头坐在柳树边石凳子上,一脸痛苦之色,急声道:“头疼病犯了,臭小子赶紧扶娘回屋。”
“娘,你稍等,我去请大夫。”黄知轩喊了一声,踩在干柴堆上,从低矮围墙上跳了出去,但他没有立刻逃走,而是伸头看院里面,确定老娘是不是真的病了。
“不用请大夫了,你给我回来?”见黄知轩跑了,老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