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宴会厅左侧靠前位置,特意空了出来,摆放了四个桌案,另外三个桌案已经各有一个老者坐在后面,最右边也是距离两个高座最远的桌案空了出来,黄知轩目光一扫,便知道这里就是他今晚上要作画的位置。
黄知轩本想给三个老头主动行礼问好,但这三个老者斜视了他一眼,一副高高在上的鸟样,他便懒得再理会他们。
等他将笔墨纸砚依次摆在自己桌案上,并且坐在桌案后面之后,便听到旁边一个老头说道:“你是谁家的画童,如此不懂规矩,你们家主子还没有来,怎么能自己坐上去。”
黄知轩愣在当场,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这三个老头旁边还各有一个和他年龄一般大的童子,看这样子分明是帮这三个老头磨墨打下手的。最主要的是,人家这三个画童衣着都比自己要好,怪不得人家将自己当成了画童。
同行之间发生了误会,自己又是晚辈,黄知轩自然是要解释一下的,他也没有起身,就坐着向三位老者微微拱手,道:“三位前辈,晚辈黄知轩,并不是什么画童,是二公子请来为卫国公夫人作画的。”
三个老头大吃一惊,互视一眼,刚才开口呵斥黄知轩的那位老者冷哼一声,说道:“简直是胡闹,竟然安排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与我等一起作画,若不是在卫国公府,老夫现在就立刻走人。”
“就是,我等都是当今天下有名作画大师,与这小子一起作画简直是对老夫的羞辱。”
“唉!罢了,看在卫国公府贵人的面子上,老夫今天就勉为其难,与这小子一起作画,但事后老夫一定要找三公子就此事说道说道。”
另外两个老头也或倚老卖老,或傲慢自大的相继表态。
黄知轩吃了一惊,一脸认真的对三个老头说道:“不想今天晚辈与三位大师同台作画,真是晚辈三生有幸,不知三位大师高名,说出来让晚辈敬仰一下,或许晚辈一听三位大师名讳,便吓的不敢作画了。”
三个老者一听,一脸的受用,最先说话的老头捋了一把胡子,一脸自傲的说道:“老夫张天青,人称……”
“原来前辈就是张天青。”黄知轩一脸吃惊的打断这老头说话。
老头见黄知轩如此神色,心中大为满意,大度的原谅了他打断自己说话:“没错,老夫正是张天青。”
张天青说完,便等着黄知轩接话,不料黄知轩皱眉沉思半响,不再理会他,而是又对第二位老头说道:“不知这位前辈又是哪位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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