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的之外,在八抬大轿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这人看起来年纪四十,一身红色的衣袍看起来也蛮喜庆的,不过再看他的脸的话,所有的喜庆之间全都被他面上的阴鹫之意给驱散了,最夸张的是,这双手抱在胸前,手上竟然还抱着一把长剑,目光冰冷,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身上也散发出一种阴冷的气息,连带着在他一旁挑着礼物的壮汉也下意识的多离了他几步。
"高玉楼还是那个德性,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对他动手,难道就因为他当年追求过你?!"
距离午阳门约一里之外的云来楼的二楼,王蛇与念无双站在窗前,看着前去总督府迎亲的队伍,王蛇的一身打扮并没有改变,而念无双则在面上蒙了一层轻纱,不过这层轻纱一蒙在脸上,反而为她增加了一种神秘的美感,更加引人注目了,还不如不蒙。
"我不愿意和他动手,自然有我的理由,没有必要向你汇报!"念无双淡淡的道,"倒是你,今天真是安静的很哪,周围有这么多的老鼠,你都不闻不问!"
"是啊,老鼠!"王蛇的嘴角轻轻的一弯,"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我不想沾太多的血腥!"
"好日子!"念无双若有所思的看了王蛇一眼,又把目光放到了午阳门的另外一头,一桩占地范围极大的宅院之上,"那里,应该就是陆府吧?!"
"对,那里就是陆府,在这云州,除了总督府和乌府之外,也就是这陆府才有这般的霸气了,看样子,明义经院是真的想把陆少游当成这一根钉子插在这云州啊!"王蛇感叹道,他的声音不少,不但念无双听得清清楚楚,便是这云来楼里的食客也听得清清楚楚,几个别有用心的食客听了两人的对话,神色连变,在靠近墙角的一张桌子上,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悄悄的站起身,向楼下转去,脚还没有踏上第一级的阶梯,身体便停在了那里,随后,"蓬"的一声,他的身体仿佛一个被压破了的西瓜一般,爆了开来,血水混合着骨肉,一团一团的溅在了酒楼的地面上,桌子上,杯子里,碗里……
一片短暂的寂静之后,云来楼的二楼爆了出一阵阵的惊呼声。
"不要叫,叫也没有用!"
混乱之中,王蛇清淡的声音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现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在我们没有离开之间,谁也不许离开,包括横梁上的三只老鼠和屋顶上的四只,谁动我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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