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盛从肃因为这个原因将她玩‘弄’在手心里。而她的养父袁朗几乎是因为这个原因丧命。
宋如我在袁朗死后很久,才知道,她其实并不是袁朗的亲生‘女’儿,袁朗只是领养了她而已,将她带到布桑教养。而清贫的小家,因为袁朗领养了宋如我,每年有十万英镑的收入,在那个年代几乎是一笔巨款,而且抚养费在每年的圣诞节会准时打入袁朗的户头。
而这笔钱,在袁朗死后不翼而飞,若不是宋如我后来在伦敦得知事实,她甚至都不知道有这笔钱的存在。所以她对袁朗的死因从那时候开始便存在怀疑。
这也是她当初回到布桑的另一个原因。十八岁的宋如我可能单纯,但是现在的她,经过那些艰难岁月的她一定要怀疑。
寂静的墓地,晨间阳光满满洒在宋如我的身上,她望着照片里温和浅笑的袁朗,忽然心里难受,眼泪先一步流了下来。
“爸爸,我好累……”
“其实那些年在国外,我早就认清事实,我知道即便我回到布桑,我也是斗不过盛从肃的。”
“可是终究不甘心,我昨天问过他最后一遍,他果然还是与纪凡的死有关。他欺人太盛了,我如今这番模样他还不满意,偏偏要去伤害无辜的人,新仇旧恨,我怎么可以咽下那口气?”
安静的环境,来来回回只有宋如我的话回旋着,她哭哭笑笑,跪得‘腿’发酸,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
一直到了中午,她才站起来,那时候前面的寺庙里已经渐渐传来好多人说话的声音,甚至还有游客敲钟的声音。
“嗡……嗡……”回音响彻山谷,宋如我还没出来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那个人是从后面将她制住,她连是谁都没有看清,就被人一下推下了山。
钟鼓的嗡鸣声慢慢飘散在空中,宋如我的叫声谁都没有听见。墓地的位置本来就在后山,没有人发现少了一个人。
日日夜夜,昼夜‘交’替不息,盛从肃是在晚上将近六点钟才从东吴人民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
盛泉来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送过来的时候人发着烧,嘴里说着胡话。盛泉知道他一声声叫的人是谁,本以为两人都要和好了,没想到又搞成这副模样,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