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不屈地叫着,“往后我和您两不来去!”
他充耳不闻,“男人的事儿‘女’人别管,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她想说他分明布库输给了容实,有什么脸说这句话。可是她吃不准,不知他是不是有意落败,好叫容家‘女’人们如临大敌,自发地来退她的婚。其实换个视角看,的确胜利者是他,他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叫他们内斗,把她放到一个十分难堪的位置,迫使她妥协。难道在他眼里这就是喜欢?是爱吗?
她哽咽了下,“您对我有感情吗?”
他说有,“以前我只觉得你是个有能耐的‘女’人,现在我觉得你是个有能耐的好‘女’人,适合给我当福晋。”
“那您不问问我喜不喜欢您?”她眼泪汪汪说,“您能把我当人看吗?能尊重一下我的决定吗?您要我跟您过日子,您起码先征求征求我的意见,看看我瞧不瞧得上您呐。”
他一听不悦,“用得着问?你凭什么瞧不上我?你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我是和硕亲王,前途不可限量。你不想当主子娘娘吗?当个四品的破官儿,后脑勺‘插’根单眼‘花’翎1,成什么气候?爷让你戴东珠朝珠2,叫所有‘女’人都羡慕你,这样还不够?”
他以为许个皇后的宝座就能收买她了,想让她当皇后,也得看他有没有造化当皇帝!
他隔着大氅抱住她,被她一脚踢在了胫骨上,“您瞧我像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要说名声,本来我还有点儿,我是整个大钦唯一的‘女’官。我不靠端茶送水,不靠自荐枕席,我也能在紫禁城立足。可后来全被您毁完了,你让我丢尽了脸面,现在您还来和我说这个?”
他忍痛扣住她,天上下雪也不管,两个人淋得一头白,他胡‘乱’给她掸了掸,好言道:“你有什么怨气,想发泄就发泄吧,发泄完了你还得跟我。你不想争口气给容家瞧瞧?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她挣扎了半天,终于把他的大氅扯下来扔在了地上。她不喜欢他的味道,以前还觉得清润甘甜,现在只剩厌恶。尤其他还是个颠倒黑白的人,她愈发嫌弃他的品格了,“人家在感情上头没有对不住您,您为什么要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容实诚心投奔您,您就这样对待人家?我虽然和他没能修成正果,可我的心是公正的,我觉得您这么做不厚道,您应当用人不疑,难道不是吗?”
他却说得俯仰无愧,“谁让他和我抢‘女’人。”
颂银竟不知说他什么好了,“不是他和您抢,是您和他抢。敢情李树种在您家‘门’前了,就你一人占理。”
他虎了脸,“我忍你半天了,你给爷知足点儿。你上回说了,我有旁的‘女’人你就不跟我,我告诉你,那两个侧福晋爷碰都没碰,就等着你呢!你再聒噪,立马带回家‘洞’房,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还能怎么样!”
她又哭又跳,“我不干,您敢‘乱’来,我就咬舌自尽!”
她简直有点疯狂,那股撒泼的劲儿叫人叹为观止。他被她闹得脑仁生疼,忙压手道:“好了好了,我不过那么一说,你就这模样?你别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