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查岗,你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说这话之前,叶柯想了好多,像小冬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期,越是不让她做的事情越要做,别看小冬表面乖乖巧巧的,可实际上她叛逆得很,最烦被别人强制性地控制着,所以还不如留点空间给她,让她自己想,让她自己学。
可小冬觉得不妥啊,老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太不对劲了,肯定有阴谋!想着,小冬又不打自招地说:“其实我今天也才刚回来,我跟云朵一起打工了,以后都会十点半到家。”她是在告诉他,若是查岗的时候家里没人听电话,那并不是她出去玩,而是出去工作,她是在告诉他,她并不会成为他的负担。
叶柯先是愣了一下,这事他确实没想到,随即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那你别太辛苦了,乖,给我收拾一下,我先洗个澡。”
小冬呆呆地杵在房间门口,这样的叶柯,她真的适应不了,她宁愿被他骂几句,宁愿被他打屁股。她追着出去,“叶大少,你若不喜欢,我不去就是了。”
叶柯停下脚步,侧过脸来,淡淡地说:“你只要记得你已经是人家老婆了,记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行。”丫头啊,你没尝试过就什么都不会明白,等你知道了外面的艰辛,就知道家里的温暖了,到时候你才会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夜深了,外面刮起了嗖嗖的凉风,卧室的窗户没关严实,冷风吹起了窗帘,把窗台上的水杯给推倒了,“咣当”的一声闷响,水杯掉在了地毯上,幸好下面是地毯,不然就摔碎了。
小冬被惊醒,看着越吹越起的窗帘,她连忙起身去把窗户关好,外面这风,可真冷,如今怕是真的要冬天了。
叶柯要去北京出差一个多月,那里可比上海要冷多了。小冬看到边上放着的行礼,想来想去还是想把他的厚大衣给带去。
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叶柯,本来他就睡得不沉,“丫头,大半夜的你在忙活什么啊?”看了看手表,这都凌晨四点了。
“哦,你醒啦,我忘了给你装大衣,北方冷,你要去那么久,冷了可以穿啊。”
看着小冬娇小的身子用力地压着皮箱,然后费劲地拉上拉链,叶柯心里暖暖的,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为小冬一些细微的举动而觉得温暖,比如阳台上的小盆栽,比如甜而不腻的南瓜粥,又比如她帮他洗的衣服挂满一排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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