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所以不敢轻易开门。
外面沒声音,敲门声也沒了,“是谁。”肖芸再次问。
唐天放站在外面,眼睛盯着门锁,听到肖芸的声音,他孬得扭头就往楼梯躲。
他想见见肖芸,可是又不敢,他怕再惹肖芸哭。
门开了,肖芸一手扶着门把,一手扶着墙,她只开了一点点,探出头來看了看,“谁啊,莫名其妙。”
走廊里除了回声,什么都沒有。
肖芸一阵心寒,猛地关上了门,见鬼了不成,。
走廊里面安静得很,唐天放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下了班沒处去,不知不觉就开到了肖芸楼下,他看到张弘泽送肖芸回來,又看到肖芸手里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然后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走上了楼。
只有爱情,会让人变成神经病,唐天放现在就是一个神经病。
他低着头,背靠着墙,身体沿着墙面慢慢地滑下,也不管这墙角里有多脏。
心里绞痛着,不断地抽搐,他后悔了,后悔把肖芸扔下,她淡得像白开水,在的时候他感觉不大,不在了,他痛不欲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是生不如死。
静静地,他听到轻轻的脚步声,脸微微一侧,眼睛看到一双脚走到他的身边。
他抬起头,看到肖芸正低头看着他,他笑,傻笑,“呵呵,真巧,你也在这里啊。”
这话说得,不用鉴定了,他知道自己正在犯病。
“你跟踪我。”肖芸问。
唐天放站起來,一下子高出了肖芸一截,他沒有否认,“我一直在楼下等着,看到你回來的……肖芸,你跟张弘泽在一起了。”
肖芸轻笑了笑:“在一起又怎么样,不在一起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此刻,唐天放深深体会到了当初他对肖芸说类似的话时肖芸的感受,这是一种最伤人的话。
唐天放识趣地点点头,抿了抿嘴吧,说:“是,跟我沒关系……”
肖芸重重地闭了闭眼睛,就是这个小动作,抿嘴的小动作,她只要看到任何人抿嘴,她就会不自觉地想到唐天放。
“我不想看到你,我已经开始新生活了,请你不要來打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