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锦袍,领边裹着厚厚的玄黑狐毛,完美的面容不禁让人呼吸一滞。
和昨夜见时那份阴沉诡谲不一样,穿上衣服他倒显出几分禁欲般的魅惑。
他手上正把玩着一个朱砂盒,是她每天用来把脸画丑的那一盒。
说要亲自来取谢礼,果然亲自就来了。
梵灵枢定了定神,既然被他看穿,何须伪装?
“那天不识,原来唐突的是御公子,失礼了。”
佳人,才用唐突。
情况上处于弱势,梵灵枢怎么也要在口头上扳回一局。
眸光微微一闪,御无释扬起唇角:“知道唐突,难道你想对我负责?”
“不敢不敢,御公子的价钱,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恐怕出不起。”梵灵枢连忙谦让。
“你出得起。”御无释站起来,眨眼之间,却到了梵灵枢面前,一只手拿起她手中的锦盒,“玄月国唯一一株嫣兰,价值连城。”
好惊人的速度!
目光一凛,梵灵枢后退一步,他轻而易举出手,揽住她的腰。
“又想跑?”
察觉这人实力在自己之上,梵灵枢不甘地咬了咬嘴唇,要不是之前在鹿仙台被洛辞打伤,她何至于此?
“不知御公子意欲何为?”
“你花了钱,自然要让你物有所值。”目光中泛起淡淡的涟漪,他笑着抬手,指尖在她粉嫩的肌肤上轻轻划过。
“哦?”她不避不闪,一双冷眸斜挑,睨着他,“我竟不知道,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