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说。
“闭嘴!观棋不语真君子!”萧怀醉捻了一颗棋子扔她。
梵灵枢敏捷地躲开,嘿嘿笑着,为洛辞指了一步棋。
“小师叔,下这里!杀他一个回马枪!”
洛辞微微扬起唇角,听了他的话,将白棋放下。
“君子之德啊君子之德!”萧怀醉气得瞪眼睛,“何为对弈,一黑一白!哪能二打一?”
“别听他的,让他输!输了这一局,这个月他就没酒喝了!”梵灵枢笑嘻嘻地说。
“养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萧怀醉站起来,抄起凉亭里的扫帚追出去,将一路尖叫的她打得远远的。
片刻之后,萧怀醉气喘吁吁地拎着几乎散架的扫帚回来了。
洛辞坐在亭中,依旧白衣胜雪,背脊孤傲笔直。
“师兄。”他忽然开口说,“你若能将她许配给我,将来不愁没酒喝。”
萧怀醉一愣,随即嘿嘿笑着坐下来,“你还真看上那个野丫头啦?”
“嗯。”他点点头,“我想娶她,不管她是什么样的,我发誓,会一生一世对她好。”
萧怀醉难得地严肃起来,坐在他对面,沉吟着,然后打量着他,似乎在琢磨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他也端坐在那里,微微垂着眸,任他打量。
风静静地吹着,凉亭中安静无声。
被打跑出去的梵灵枢悄悄地折回来,蹲在凉亭下面,准备对义父来一个奇袭。
萧怀醉忽然道:“我将灵枢许配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