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癫,不愧是张癫!好!”
这家伙围着纸轴来回的转圈,换了各个方位不停的端祥,目露精光面泛喜晕,简直逐渐进入了狂喜状态。
“这一纸书贴,在本王所见之内,可算是张癫的上乘之作。想必他书写此贴之时,酒已喝到妙处,心情亦是颇佳!”
“好!当真是极好!”
李苍玉在一旁撇嘴,心想,虽然我也喜欢书法,但无论怎样也不会如此痴迷。归根到底,古人的娱乐项目还是太少了。尤其是仪王李璲这样的高级“宅男”,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
念奴挪了几步来到李苍玉身边,凑在他耳边小声道:“这两句诗,是你想出来的吧?”
李苍玉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休要瞒我。”念奴低声窃笑,“张长史虽是癫,但不狂。他哪里会指说仪王疯癫?”
被实锤了……
李苍玉好尴尬呀,左右转着眼珠子,只好偷笑一阵了。
“李苍玉,快来,帮本王一起将它收起来!”仪王李璲仍是欣喜不已的样子,“往后这半年本王都有事做了。我要将它好生装裱起来,每日欣赏,每日临摹!”
李苍玉一边帮忙收着纸轴,一边说道:“殿下,狂草重在‘意’。就算能够临摹到一模一样,能够得其神髓吗?”
“你说得对,狂草最难得其神髓。所以历来,其他书体的大家都不少。唯独张癫,却只有一个!”仪王李璲道,“但是你也看到了,连张癫都夸了本王疯癫。只要肯用功,说不定有遭一日,本王也能窥得其神髓之一二呢?”
李苍玉差点当场笑喷,疯癫也能成为骄傲的资本?早知道我夸得狠一点了!
收好了书贴,仪王李璲仍是余韵未了的惊叹连连,“大手笔啊!足以传之后世的无价之宝!”
“本王,该要如何给张癫润笔呢?这可真是头疼啊!”
他一转眼看向念奴,“念奴,你来给本王出个主意?”
念奴摇头而笑,“殿下恕罪。念奴见识短浅,出不了这个主意。”
“徐慎元,你说!”
徐慎元更是不肯说。
仪王李璲看向李苍玉,“小子,你讲?”
李苍玉一本正经,“要不就随便给个百八十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