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你紧张个啥?阿芳又不是你老婆。”包胖子说。“只要给钱,你也能干。”
“你个死胖子,我一点也不紧张。”罗二喜说。“再说,我也干,干过她。”
“干过?什么时候干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我说。
“就上个星期。”罗二喜说。
“花钱了?”我问。
“花了,花了两百块钱呢。”罗二喜说。
“这价格可以,怎么干的?”包胖子说。“你小鸡鸡怎么放进去的?说具体点。”
“没什么好说的,干了就干了,反正挺爽的。”罗二喜说。
“二喜,我敢给你打赌,你肯定没干,瞎几把吹。”包胖子说。
“阿芳真让你干了?弄了多长时间?”我说。
“二十分钟都不止。”罗二喜说。“我哪都摸过了,哪都摸过了。”
“嗯,摸了二十分钟是吧。”我说,“不错啊。”
“芳姐她来例假了,她说下次让我干。”罗二喜说。
“两百块钱,就只让摸,哎呦,这价格合适啊。”包胖子笑着说。
“你个死胖子,我不是说了吗,她来例假了。”罗二喜说。
“对对,没错。”包胖子说,“我给你出个主意,下次你们干了以后,你问她要钱,多要点,阿芳要是不给,你就告她,告她强jian未成年少男,记住了。”
“滚你吗个蛋。”罗二喜说。
罗大喜提着裤子慌慌张张跑过来。
“怎么了?”我问。
“赶紧跑。”罗大喜说。
“跑什么呀?”包胖子说。
“我朝阳台里尿,谁知道一个女的不,不,不巧就出来了,我这泡尿就,,就,就尿了她一头。”罗大喜说。
“尿就尿了,多大点事。”罗二喜说。
“她,她,她说去拿菜刀砍我。”罗大喜说。
“赶快走。”我说。“去科尔家。”
我们几个跳进科尔家的阳台。
拉开门,看到阿芳穿着比基尼泳装坐在床上,搔首弄姿,而科尔坐在高高的梯子上扛着小型摄影机。
“我说他们在拍照吧。”罗二喜说。
“你们几位大爷,下次再来,能不能从门进来。”科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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