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阳台上一个浇花的老头看着我。
我把糖罐朝他扔去。
老头慌得一bi,浇花的水壶掉了下去。
“这老头可以啊,好身手,接住尿罐了。”罗二喜说。
服装店的老板娘花枝招展地走出来,她脚上的高跟鞋,看上去有20厘米长。她上半身波涛汹涌,下半身穿着紧身短裙。
“我这音响怎么不响了?”老板娘手里拿着口红。
“是不是没电了?”包胖子说。
“有电啊。”老板娘回头朝屋里看了一眼。
“那就是坏了,我们可以帮你修。”罗二喜说。
“你们会修?”老板娘涂抹着口红,“你们谁啊?”
“这就是我们老大。”罗二喜介绍着我。
“你就是这孩子的老大?叫什么名字?”老板娘面对微笑。
“刘向东,听说过没有?”包胖子说。
“哎,听说过,这名字特别耳熟啊,你会修音响?”老板娘说,“要多少钱?来,进屋里聊聊,价格合适的话,我就让你修。”
我摆了摆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这个数。”
“两百啊。”老板娘说,“可以啊。”
“两千。”我说。
“两千?”老板娘上下打量着我,“我这音响可是四百块钱买来的。”
“我修音响就是这个价。”我说。“保证让你满意。”
老板娘忽然笑了,“小哥哥啊,你真有才,我给你两千块钱对吧,你去商店买一个新的给我,剩下一千六,这赚得真爽啊。”
“你这样的二手音响,最多两百块钱。”罗二喜说。
“小哥哥,进屋来商量商量。”老板娘挑着眉毛。
“没空,走了。”我说。
我过马路时,听到老板娘在后面喊,“哎,小哥哥,我叫松枝,没事来玩啊。”
“玩你个几把。”我回头看了一眼三楼上的老头,他抱着玻璃罐看着我们。
“向东,你这女的看上你了。”罗大喜说,“她让你进屋,你怎么不进屋啊?那对波不小啊。”
“你看上她了?”我说。“要进你进啊。”
“她又没看上我。”罗大喜说。“这女人叫松枝,这名字好听啊。”
“好听个屁,大喜,老大有心上人了。”包胖子说。
“去哪玩,老大?”罗二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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