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宁小楠皱着眉头,停下朗读,“这诗你们不适合学。”
“为什么不适合?”科尔问。
“这些孩子理解不了。”宁小楠说。
“我可不是孩子。”我说。
“没什么不能理解的。”罗二喜说。“宁老师,我给你读一首诗,看看你能理解吗?”
“好啊,你读吧。”宁小楠微笑着。
罗二喜读道:
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罗二喜读完,自己先笑了。包胖子,罗大喜和科尔也跟着笑。
罗二喜读得这首诗,是鞋匠冯保教的,科尔他们都知道,后面还有一首诗,和罗二喜读的诗有关,第二首诗更让人销魂。
“没听明白。”宁小楠说。
“我来翻译。”科尔说。“这诗说的是,一个老头他今年八十岁了,而美女只有十八岁,妙龄少女是红颜,而我白发苍苍,我年龄八十,颠倒一下也是十八岁,只不过中间隔了一个花甲,六十岁而已。”
“原来是这个意思。”宁小楠说。
“还有一首呢。”包胖子说。“这样吧,我把这首写在黑板上。
包胖子拿着粉笔,写下了这首诗: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是什么诗啊?这是歪诗。”宁小楠说。
“这诗不歪啊。”科尔说。
“还不歪?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写的。”宁小楠说。
“宁老师,苏东坡是好人吗?”科尔问。
“他当然是好人了。”宁小楠说。
“这第二首诗就是宋朝的大学教授苏东坡写的。”科尔说。“还是东坡老师写诗好,一树梨花压海棠,千古名句啊,真是大诗人啊。”
“不会吧?苏东坡会写这样的诗?”宁小楠说。
“是苏东坡写的,这诗我们都知道。”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