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丽抿嘴笑着,半晌又问道:“喜鹊好象不会说话呢,是不是比鹦鹉笨啊?”
大姐,会说话和愚笨没有直接关系的,而是取决于鸟儿的生理构造。要说聪明,喜鹊甩鹦鹉好几条街好吧!
徐齐霖挠了挠头,说道:“喜鹊也会说话,可没有鹦鹉说得好,但它们很聪明。嗯,可能相当于两三岁的小娃娃吧!”
哦,斯嘉丽点了点头,看向喜鹊的眼神又有了变化。
……………….
悠扬的琴声宛转低回,忽而又逐渐升高,如小溪的潺潺流水骤然汇入大河,蓦地宽广宏大。
乐声中,阿珂清亮的嗓音便如水中的小船,起伏飘荡。
一曲唱罢,余音袅袅。好半晌,沉浸于乐声歌声的听众才缓醒过来,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还有财大气粗的,听得高兴,喊叫着把铜钱往台上乱扔。
郑娘子从琴旁起身,轻拉着阿珂的手,向听众席躬身施礼致谢。听众不少,但郑娘子还是看到了那个人,憨憨地笑着,用力地鼓掌。
微不可察地向着伍菘点了下头,郑娘子领着阿珂收琴转入后台。又有人携琴上台,继续着这个乐曲歌舞勾栏的表演。
没错,就是醉宵楼旁边,徐齐霖开办的瓦舍勾栏。每个勾栏相当于一个小电影院,封闭起来,观众或听众购票入场。
每个勾栏的表演者不必讨要小钱,按照门票收入进行分成。表演得好,看得人多,赚得就多;技艺拙劣,那不好意思,你就得去街头耍把式。
郑团团和阿珂对此很满意,纯粹的表演,不用象个要饭的开口乞讨,也不用跟听众打交道,省事,省心。
别的表演者或许为了生计发愁,但郑团团是勾栏的常驻琴师,阿珂是常驻歌手。徐齐霖已经发下话,安排得妥当,每月有固定的收入,不参与门票分成。
而且,作为教导小昭琴技的老师,徐齐霖给的学费也很丰厚,还把瓦舍旁的一个小院子安排给郑团团和阿珂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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