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个时辰就能排上了,让老爷再等等!”
家丁弓着腰小心的说着。
“混蛋!不就是买发卡吗,什么时候不能买,偏偏今天要去排队!”严术躺在床上大发雷霆。
“老爷,我刚去看啊,那人山人海啊,若是去的晚了,恐怕真的是买不到啊!”
“去你的,你也帮着她们说话!扶我起来,你叫不回来,我便亲自去叫!还能反了她们不成,回来必须家法伺候!”
严术挣扎着起来,疼的脸都变了颜色。
“哎呦,老爷息怒,你慢点!”
家丁赶紧把严术搀扶起来,又扶他上了轿子,向着首饰店铺出发了。
赵睿这边刚骑马回去,也是被人群吓了一跳。
本来以为在灵山县的时候,那些人就已经够多的了,想不到却跟临安城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排队的人围了赵睿的宅院整整一圈,然后自然的向外延伸了数里地,两旁还有衙门的差役在维持秩序。
张镇南依旧在一丝不苟的画着壁画,也难得他在众人包围之下,还能画的如此专注。
“呀,这个人画的真不错哩,是个大家呢!”
“是啊,诶,看他好面熟的样子!”
“我记起来了,这不是今年春天的状元郎吗,当时骑马游街,好不威风的,怎么现在沦落到给人画画了!”
“也不知这家主人是谁,能够请得起状元郎画画,那也真是了不起啊!”
正在众人议论的时候,忽然又来了两个文士模样的人,一左一右拉住了张镇南的手臂,不让他再进行作画了。
“咦,黄兄?邵兄?你们这是作甚,快放开我!”
张镇南一看不是别人,都是当初受了贾以道陷害的大臣,他们年纪都在四十多岁,当时在朝中还算是挺照顾自己的。
“镇南,咱不画了啊,堂堂状元去在市井给人画画,太难看了!”
“是啊,镇南,咱不能让那个人看扁了!咱们要继续想办法上书言事才是正途啊!”
两个大臣穿着常服,苦口婆心的劝着。
张镇南又何尝想当街作画了,可是一腔话语又不知从何说起,再说人多耳杂的,万一再传到太师耳朵里,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张镇南一抬眼,看到了骑马而来的赵睿,随之笑道:“二位兄长,随我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