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皇帝发泄完他的怒火。
这个队将就是八万人中侥幸存活的人,他拼死赶回来报告皇帝,告诉他火枪到底是有多么的可怕。
特别是他们的头领,那个叫做赵睿的人,端着两把巨大的火枪,疯狂的扫射,那简直就是个杀神啊!
皇帝陈晄一脸茫然的看着地上的碧玉碎屑,它曾经是西面蒲甘国来访时候的随礼,是父亲最喜欢的玉扳指,可是刚才却被父亲取下摔在地上,又疯狂的将它跺的稀巴烂。
父亲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陈晄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便想要嘱咐两句。
可是他刚刚抬头,与陈炯的目光一触,反而惹来了一阵怒骂!
“看什么看!你是不是想说你提醒过我啊?告诉你,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王父……我……”陈晄正待解释。
“把嘴闭上,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恨归恨,可是皇帝毕竟是自己亲儿子,将来还要靠他延续江山,于是陈炯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面前的队将身上。
“还有你!叫阮什么的!为什么别人都死了,就单单剩你一个?”
队将仓皇抬头,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难道逃命回来报信也是错吗?
“哼!你慌什么!说,是不是你早就跟那个姓赵的有勾结,提前通风报信了?不然咱们交趾军怎么会输的那么惨!”
这顶大帽子不轻啊,把队将吓得连连磕头。
“太上皇,冤枉啊!小人是被爆炸顶到了沟壑当中,晕了半天才恢复意识啊!小人一直住在升龙城里,怎么会跟敌人有勾结呢!”
“哼!狡辩!”
陈炯根本不听,现在他就想杀人,只要不是自己的儿子,谁都行。
“来人哪!此队将给敌人通风报信,将他拖出去斩首!不,满门抄斩!”
“是!”当下上来两个健壮的侍卫,不由分说,将队将拖了出去。
“冤枉啊……太上皇饶命啊……冤枉……”
陈晄缓缓闭上眼睛,这样无法控制的事情不能为它烦心,最好的方法就是马上将它忘掉,这也是多年来陪在父亲身边,陈晄用的最熟稔的本领。
陈炯看到了儿子的异样,不悦的问道:“怎么,皇帝,你有异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