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抓了起来,顺带将刘泽清的兵马控制了起来。
这山东,再也找不出第个具有实权的非赵系武官了!
“他这是开藩置幕,统军干政。”颜继祖气愤的喊道:“我非参他一本不可。”
“爹爹您还如此糊涂。”颜玉瑶在边上言道:“难道爹爹还看不出天下已隐隐有鼎革之迹?”
“这话如何说起?”颜继祖大吃一惊,“流贼现以势微,建虏关内又已大败,怎会酿鼎革之祸?”
“流贼势微不错,然镇压流贼的主力部队就是登莱军,大败建虏的同样是登莱军。若无登莱军,大明必蹈鼎革之祸。”颜玉瑶说道。
“的确如此,但鼎革之祸又从何说起?”颜继祖不解的问。
“并非鼎革之祸,只是鼎革之迹。赵岩便是鼎革之关键,他在登莱大兴屯田,又涉足海贸、盐利、琉璃镜、纺织、贩运,岁入钱粮不下朝廷,朝廷若想从钱粮上掣肘于他,几乎没有可能,其起兵至今,从不靠朝廷那点钱粮。麾下又有军器局营造兵器,较之朝廷所造犀利数倍。登莱军人马之壮,各路官军更是无人能及。他若想要鼎革,谁能阻其锋锐?”颜玉瑶将她在登莱的所见所闻总结了一番,继续说道:“如今登莱如今已经自成体系,军政人员皆是朝气蓬勃,务实廉洁。且赵岩此人甚是爱民,更深谙治理之道,他若鼎革,并非天下之祸,实乃百姓之福。”
颜继祖听了沉默不语,颜玉瑶继续说道:“爹爹今曰若是在这里扯后腿,他曰鼎革之际如何处身?”
“若是爹爹助他行事,他曰鼎革之际便是从龙之功。若他不欲鼎革,观其武功之盛,必能做出一番开疆扩土之功绩,爹爹助他也可名垂青史。”颜玉瑶假设道,此女心计之深,谋略之远,已经超出了常人之所能及。
“若是鼎革,那我大明朝怎么办?”颜继祖高声问道,情绪有些激动。
“爹爹,大明朝就好比是一间年老失修的破房子,人住在里面不但要被风吹雨打,匪盗还可能轻易闯进房子里。爹爹你是要人百姓住破房子,还是住一间咱新明亮,又无匪盗闯入的房子?”颜玉瑶问道。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你,你……”颜继祖气得浑身发抖,扬手欲打,却是抬高了手迟迟狠不下心打下去。
“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爹爹若是只为忠君之名不顾百姓疾苦,不免落了下乘。赵岩爱民如子,武功鼎盛,你若助他亦可青史留名。”颜玉瑶气定神宁的继续说道。
“哎!”颜继祖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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