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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文人走了进来,这文人一脸的高傲,见到张献忠当即喝道:“朝廷命官在此,汝等还不下跪磕头。”
“放肆。”张献忠大怒,拔出佩刀欲砍。但那使者却是丝毫不惧,反讥道:“汝等此番还敢如此嚣张,大将军已统帅兵马前来,真是不知死活也。”
“你……你……”张献忠被刺激得气血上涌,可手上的佩刀却迟迟不敢挥下,突然张献忠浑身一激灵,想到了某种可能。
此前赵杀星与洪承畴就招抚之事大闹天下,此番他就抚熊文灿,赵杀星必然不好动手进剿,若是强行动手,刚在那《大明曰报》上骂了洪承畴,结果自己又做出类似的行为,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但若是他把这使者给砍了,赵杀星便有了籍口。
“张献忠,汝既已就抚,还不跪下叩拜,岂是要我家将军用铳砲让你叩拜不成?”那使者官威十足。
“大人乃是什么职务?”张献忠突然问道。
“本官乃是大将军坐下副参谋长张志。”那使者答道,此人便是向赵岩毛遂自荐,亲自出使贼营的副参谋长。
敢在贼营如此嚣张之人,也只有张志一个。
“副参谋长?嘿!熊总督还许本官还副总兵职呢!见本官为何不跪?”张献忠反问道。
“本官即为使,即代表我家将军,真乃化外刁民,岂不知一品官员都得跪传旨太监的规矩呼?”张志冷哼道。
“老子不跟你扯这个,说吧!赵杀星要怎么办?”张献忠突然无赖道。
“嘿,将军派我来问,汝是战是降?”张志笑道,“若战,三天内覆灭汝部,若降,交出所有掳掠金银,让你做个参将。”
“你们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再说本官现已是朝廷命官。”张献忠一口咬定向熊文灿就抚之事,还自称起了本官。
“将军要灭你,有无数种方法,只需假装不知便可。”张志蔑笑道,张献忠不由心中一寒,想到了那些死在赵岩手上的各部贼首。
正当他不知所措,正打算一口答应时,张志忽然说道:“不过我家将军也看不上你们这些脓包,你们爱向谁就抚我家将军并不在意,只要你把那五十万百姓交由我家将军,我家将军自可放你去熊文灿那里就抚。”
“赵岩若是反悔,我等岂不死得冤枉。”张献忠冷哼道。
“我山东军兵强马壮,对付汝等脓包岂用耍什诡计。我家将军乃是不忍百姓死伤,汝若执迷不悟,我们山东军可以用铳砲与你分说。”张志冷然道。
张献忠默然半响,气焰终是被压了下来,对张志说道:“且容我思虑两曰。”
……张志回到大营,将情况与赵岩说了一遍,赵岩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招抚张献忠却是兴致乏乏。
若说刘国能还有改造的余地,那张献忠历史上降了又反,反了又降,实在不好把握,而且浑身又没什么赵岩看得上的本事,扔去给熊文灿头疼好了,他只要人口。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