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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破坏了三座蒙古人用来渡河的桥梁。
而步兵旅和宣大兵马,则是从大同一路向河曲而去。
河曲,那里有一个黄河渡口,想来是流贼与官军争夺和重点防御的地方,崇祯六年时,河曲曾被流贼攻占,导致陕北流贼大量涌入山西。
山西当局在吸取了教训后,极大的加强了黄河的防线,导致崇祯九年时李自成渡河失败,只好转向西边。
来鄂尔多斯部的蒙古人还在吵着由谁率领盟军时,突然发现黄河沿岸出现大量明军,而且是全面的把他们堵在黄河的包围之中。
没想到的是,明军竟来势如此迅猛,突然就从东线返回。
不过很多蒙古人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在河套会盟的意图,也是想向南进犯,他们想来,既然明军来打蒙古,现在兵力集中在东部,那他们就去陕西抢掠。
蒙古人见黄河被围堵,渡河返回的可能姓不大,十三万会盟的勇士便浩浩荡荡的向南进军。
会盟需要大量粮草。
各部落显然不可能携带,自然是要到明国去抢,否则无法支撑下去。至于首领到现在还没选出来,蒙古在满清完蛋后,又变成了一个无头之蛇。
但在明军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他们还是选择了联合。
河套地区的自然形态虽然自古就已形成,但是以河套命名该地区,则是从明代开始的。“河套”名称的出现,与明代中叶北元汗统下的蒙古各部、即汉译中的“北虏”向漠南地区迁徙有关。景泰五年(1454年)北元内讧,也先被杀,“北虏”纷纷南下。北元太师孛来于景泰七年率部入套。之后,孛来、阿罗出部出入河套,屡犯明边。成化元年(1465年)又有毛里孩入套。自成化六年(1470年)始,加思兰、孛罗忽和满都鲁等也出入河套,冰封入套,河冰解前出套。成化六年以后,“北虏”长期住牧于河套,明方则试图阻止其住牧于套。
“搜套”、“议复套”便成了明廷的议题之一,河套名称遂见于史册。明天顺二年(1458年)就出现了“有自虏中还者言,孛来部下二千余人尚在黄河套里潜住”,这个“黄河套里”,指的就是河套地区。到成化六年(1470年)时,明朝宁夏巡抚的报告中出现了“河套”名称(在民间这样的称谓或许更早)。文中称:“近虏酋阿罗出率众潜住河套,动以万计。射猎以为生,水草以为居,无仇敌之忧,有寇窃之利。”
蒙古各部入居河套,给明朝边境防务带去了巨大的压力,蒙古部落经常以河套为根据地进犯内地。
而陕北边军则是乘着蒙古征战的时候,前往北部‘搜套’。
到了十六世纪初,达延汗统一蒙古,河套被封给了鄂尔多斯部,从此蒙古便长久的占据了这一地区。
明世宗嘉靖二十五年,明庭就复套展开了长期的争论,主张复套的代表官员曾铣被逮捕,夏言则被免职后杀掉,复套之议也就这么结束了,至此之后,河套地区也就成了鄂尔多斯部的稳定驻牧地。
而随着明庭的军事败坏,而边防城墙又曰益完善,双方的冲突开始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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