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还不清楚的话,他的儿子叫郑成功。
郑一官听完,又问道:“芝豹!确定了吗?”
“大哥!确定没错,兄弟们都看见了,那伙人是吃生米的,把抓住的俘虏都杀掉一半。足足20多人,把码头的海水都给染红了。”郑芝豹说道。
其他人听的没头没脑,就听见了吃生米、杀人、海水都染红了,当时他们的心就提了起来。
郑一官看了一眼屋内的几人说道:“就在刚才,有一伙人偷袭了周敦吉的码头。把那里留守的人杀了很多,俘虏50-60人,然后就在码头上隔一杀一,又杀了20多人才离去。”
郑一官说完,屋内的几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长生岛虽说不小,但是地方也是有限。本来他们跟周敦吉都来这个岛上已经够挤的了,现在又多出了一群人,这下所有人都没有办法了。
想了一会,郑一官说话了。“那群人肯定不是离开了,小子以为他们肯定是去接应其他人上岸。这么看来,新来的人肯定跟周敦吉不是一伙的。他们肯定会打起来,咱们反而不应该着急了。不管他们谁能打赢,咱们只跟赢的一方谈准没错!”
他的话听得屋内的众人频频点头,都赞同郑一官的决定。在屋内众人没有看见的角落,孙姓老者的眼中微不可查的漏出一股担忧的神色。
镇外,周敦吉的大帐内,他已经连续摔碎了好几个杯子了。就在他志得意满,以为可以吃定这伙海商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伙人,竟然把他的海船一窝端了,一条都没给他留下。
这个巴掌打得实在太响了,就好像晚上跟女人亲热到关键时刻,正要提枪上马时被人给打断了。此刻周敦吉的心情可想而知,最重要的是,没有了海船他怎么回金州啊!总不能游回去吧!
当周敦吉问清楚敌人竟然只有30多人的时候,他彻底爆发了。他把逃回来的水手每人打了20军棍,要不是还有用到这群饭桶的地方,周敦吉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这群手下他最了解,肯定是从周围渔村抢了女人回去祸害了。不然怎么可能被人家偷偷摸上海船,杀了个措手不及。
另外他也对这伙贼人也是深深的忌惮,仅凭30几个人就能把他留下的近百的水手干掉。光凭这身手投靠任何势力都会得到重视,为什么要来跟他抢食呢!最奇怪的是那些人为啥还要带个木头面具呢?
他可不认为那些人就是抢几条船就走了,肯定是去接应同伙上岸登岛。最适合登陆长生岛无非是北信口和南信口而已,自己要不要派兵提前去会一会这伙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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