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身后的陶磊就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铳响在马景博耳边打响,震的马景博一阵地耳鸣,肩头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远处的黑头运气不错,几轮炮击下来竟然毫发无伤。但他也从后面渐渐成为了第一排,黑头的好运也在刚才的炮击中用光。
他刚刚从船上站起来,挥舞着钢刀鼓励水匪们冲锋。突然一颗铅弹击中他的肩头,黑头中弹的瞬间被打得连连倒退,脚下一个不稳掉进了江里。
落水的黑头才从后怕中清醒过来,刚刚中弹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对方这一铳肯定是对着自己脑来的,可能是江面上的摇晃才打中自己的肩头。
这伙人手上有能打这么远的火铳,自己根本没有取胜的希望。水中的黑头没有在露面,他把自己藏在一堆破烂的船板中不敢露头。
陶磊打出火铳就知道打偏了,不由得骂道:“不是告诉你别动了嘛!你小子哆嗦个啥?”
“陶哥!你火药是不是装多了,声音也太大了。差点把马小子的耳朵震聋!”马景博分辨道。
陶磊抬手就给马景博一巴掌:“放屁!都是特木的定装铅弹,老子想多装也没有那么多,但是你小子上次棱堡中可以装了好几倍的火药!”
“陶哥你说话要讲良心!那次多装火药可是救了你的命,怎么还怨气我来?”马景博反驳道。
“你小子还说?老子救你的次数还少吗?上次为了救你还被扎了一身的刺,……”
他俩一边指责对方一边往船舱走去,等进了船舱后俩人才相互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陶哥!刚才太险了,大帅就在上面,发现咱俩无令出战还不得把咱俩吊在桅杆上风干啊!”马景博心有余悸地说道。
“还好你小子反应够快,竟然看明白了老子的眼神。等下靠岸了老子请你喝酒,赶紧溜!”陶磊说道。
“陶哥!我要喝女儿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