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一跳,“暗哨!”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两个字。
刚才不是已经将暗哨清除了吗?怎么靠近寨墙还有暗哨?马景博将自己的身子伏低,仔细向声音的来源观察。
就在他前方十步左右的地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
马景博小心翼翼地向前爬动,生怕弄出声音吵醒里面的彝兵。当他爬近了才看清楚那里的情况,地面凸起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巴掌大的孔洞,呼噜声就是从这里面传过来的。
马景博小心翼翼地绕过凸起,终于在后面发现了不同。原来彝兵在这里挖了个大坑,在坑上铺上木板,再盖上土。
里面的空间刚好能容下两个人藏身,他们通过空洞就能观察到外面的情形。
马景博暗道了声好险,盈亏彝兵太过大意,竟然在里面睡着了,不然长兴军的这次进攻肯定会被对方发现。
马景博放下炸药包,从腰间抽出匕首小心地摸了进入。里面的一个彝兵躺在地下呼呼大睡,另一个彝兵则是趴在空洞前打着瞌睡。不时睁开迷离的眼睛向远处看看,然后继续低头瞌睡。
就在一个彝兵再次睁开眼睛向远处看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他左侧的脖颈。
马景博左手捂住彝兵的嘴,在彝兵吃惊中右手的匕首抹过敌人的脖子。
静悄悄的夜晚里,从脖子上喷血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晰。“滋滋!!”的声音惊的马景博大气都不敢出,睡梦中的彝兵被几滴血淋到脸上。
他迷糊地睁开眼,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液体大声地骂道:“滚蛋又特木在这里尿尿,你小子还尿到老子的脸上,老子今天飞阉了你不可!”
地下的彝兵边骂边起身,迷迷糊糊地伸手抓住马景博身前彝兵的尸体向怀中一带,伸手就是两个耳光打了上去。
马景博顺势松手,人也到了彝兵的身侧。
彝兵抓过尸体后感觉有些不对,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