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了收获,从今天起谁也不能拿他是光棍取笑。
自己也是有女人有儿子的人了,谁要再拿这个开玩笑,他就打掉那人满嘴的牙!
……
茫茫的雪地中,一个不起眼的身影动了一下。趴在雪地中的滋味可不好受,时间一长浑身的血液都要被冻住。
再不活动一下容易再也站不起来,就在雪地中人失去耐心想要换个地方狩猎时,远处传来了一种马蹄之声。
雪地中的人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活动了下被冻僵的手指,以免到时不能一击毙命。他的眼睛如同饿狼般盯着猎物,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从道路上来的是一辆马车,车辕上作战一个身穿棉袄的车夫。车夫非常熟练的在空中甩出一记鞭响,口中更是呼喝“驾!”
就在马车高速经过时,突然从路边的雪地中窜出一个身影。这个人身材不高,对着马车挥出了两下。
车夫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钉着一根三尺长的鱼叉。拉车的驽马也未能幸免,被鱼叉刺中了脖子,向前跑了不到十步就倒在地下哀鸣。
库格力活动了下冻僵了的四肢,快步向倾倒的马车那里走去。当他来到马车附近时,从里面爬出来一个年岁半百的朝鲜人。
这人衣衫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库格力根本没有给老人废话的机会,又是一根鱼叉飞出。
老人瞪大了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库格力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下,口中骂了句“晦气!”这是他第三次遇上朝鲜人了,除了得到一些金银再没有其它的收获。
他自从离开海参崴就深入了建州,但建州已经被东海各部闹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不但加强了巡逻警戒,对于再来人尤其是东海女真见面就杀。
要不是库格力机灵远远的就已经遁逃,恐怕早已去地下与自己老爹见面。他单人独骑一人,在建州根本就没有机会,只能继续南下碰碰运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