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巴里无力的靠在战马的尸体上,一点点的回忆起刚才对冲时的厮杀。他记得自己刚刚砍飞了敌人的头颅,就被朝鲜人一枪戳在了胸口上。
当时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胸甲被刺穿,接着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看来自己的运气不错,没有被一枪毙命,也没有在纷乱的战场上竟然没有被战马踩死。
看了眼有些破碎的战马尸体,他有些明白了什么。可能是战马替他挡下了众多的马蹄,但正是救他一名战马的尸体却压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胸口还是若有若无的有些疼痛,他连忙伸手向胸口摸去。那里有一个手指粗细的窟窿,按理说自己当时对冲的速度非常快,那杆长枪应该将他刺穿才对。
他伸手往洞里摸去,一下子脸色变得惨白。随后又露出一丝苦笑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笑出声来。
自从南下以来,木巴里一路上收获颇丰。把自己的战利品全部换成了方便携带的金圆券,他家里又没有其他人,只能把金圆券随身携带。
厚厚的一打金圆券放在别的地方他又不放心,只好放在胸口贴身保存。刚才敌人的一枪正好刺在了金圆券上,长枪刺破胸甲,又穿透厚厚的一摞子金圆券已经没有多少力道,只在他胸口上留下浅浅的伤痕。
让木巴里苦笑的也正是如此,金圆券被长枪刺穿还好说。拼凑起来还能接着使用,但胸口的那一枪虽然不致命,却流了不少的鲜血。
他可以想到金圆券上一定是布满了黑褐色的鲜血,被染成这个样子的金圆券肯定无法辨认出来,这可是木巴里的全部身家,即使在大战中活下来也开心不起来。
木巴里掀开面甲,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正琢磨怎样将自己从马尸下出来的时候,不远处的地上又站起一个身影。木巴里刚想打招呼,他的瞳孔猛然睁大。
这人一身的皮甲显然是一个朝鲜人,木巴里左右看了一眼。从腰间抽出尖刀面相战马的尸体一动不动,他把自己的嘴巴放在战马的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