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龙回到自己的营帐就是一阵哈哈大笑,直笑得身后的毛承禄不知所措。
人家都要撤销东江镇了,自家的父帅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不会是被袁蛮子给气傻了吧!
毛文龙看着一脸懵逼的义子说道:“承禄啊!那袁蛮子已经黔驴技穷了,撤掉东江镇?只要为父不愿意哪个能撤得了?
张斗能在济州岛与朝廷叫板,是因为他手下兵精粮足。
为父也不是易与之辈,逼急了为父也能驾船踏上天津威胁京师。
借给袁崇焕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撤掉东江镇,刚才那么说无非是想在东江镇参沙子罢了!
今日袁蛮子提出的条件为父一条也不答应,袁蛮子又能拿为父如何?
还不是黔驴技穷乖乖的回到宁远去,再待在这里他只有自取其辱尔!”毛文龙说着还把手一挥。
毛承禄连忙跟着说道:“义父算无遗策,他袁蛮子不过是一介书生罢了!他拿什么与义父比,要想攻打建奴还得看义父的,袁蛮子拍马也赶不上!”
次日一早双岛的空地上东江镇的军将站得整整齐齐,毛文龙更是站在最前方等候袁崇焕的检阅。
袁崇焕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军将没有说话,反而深深的一拱到地。
他这个到场的举动闹得东江镇各级军将一头雾水,从来没有哪个代表皇帝检阅的文官大臣会上来就行此大礼。
下方的军将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毛文龙见到袁崇焕的举动不由得嗤笑出声。
想用这种老套的办法收买人心?袁崇焕真的是想多了,整个东江镇掌权的大部分是他的义子义孙,他们都姓毛。
就凭这个毛字就能让东江镇上下形成一块铁板,别说是一拱到地,就是袁崇焕跪下磕头都没用。
袁崇焕深深一拱起身才开口道:“诸位都是朝廷命官,上阵杀敌报效朝廷是各位的本份。
但东江镇孤悬海外,各位背景离乡为国作战,每月的米粮并不比其他人多出半分,就凭这个诸位就值得本督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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