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页)
直到此刻李应元才打量周围的环境,此刻他们已经不在刚才的营帐内。周围到处都是荒芜的农田,不远处还有隐约可见的农舍。
李应元更加害怕了,没有了护卫,没有了疼爱他的老爹,他就是一个登徒子,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登徒子。
若是独子遇到经常劳作的妇人,可能还要吃亏,到时候指不定谁占便宜呢!
而在他的身边却坐了两名杀人不眨眼的狠人,他的两个护卫转眼就被人家给干掉了,此刻还被弄到了荒郊野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手脚被捆的李应元动都动不了,更不要说反抗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的遭遇,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哭?你还好意思哭?那些被你祸害的人死的真是冤枉!”牛力勇忍不住有要上来殴打李应元,却被张凯给拉住。
劝开牛力勇的张凯来到李应元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少将军辛苦了!为了您自己的安全着想就不要激怒我这兄弟了,不然吃亏受罪的可是您自己。
我这兄弟与您有仇,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那咱们就上路吧!”
李应元根本不敢反驳,任由张凯驾车拉着他们继续前进。
可是他对面坐着的可是牛力勇,那怒发冲冠的样子随时都要找理由修理他。
颠簸的平板车上李应元渐渐的感受到了尿意,肾亏让他的膀胱根本经受不住考验,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来回的扭动。
“老实点!”牛力勇手中拿了根三尺长的竹坯子,见到李应元扭来扭去当头就是一下。
牛力勇手中这根竹坯子也不知道在谁的家里找到的,可能是作为家法使用,已经有些年头了。
深紫色的竹坯子抽在头上,肉眼可见的就起了一条红肿的痕迹。
李应元惨叫一声,摔倒在平板车上。牛力勇一瞧更加来劲,对着李应元不分头脚就是一顿狠抽。
直到张凯过来拉开,李应元才得到解脱。此刻的少将军鼻青脸肿,已经快被打成了猪头。
“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