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州城南的火势越烧越旺,当纳兰邦烈率部赶到之时,火势早已经失去了控制。
此刻纳兰邦烈的面色煞白,没有丝毫血色。他之所以驻守宿州,就是应为鹰愁涧损失了整整两千人马。
现在看来,看似轻松的将功补过的机会,却被自己就这样浪费了。
一瞬间,纳兰邦烈觉得自己胸口发闷,气血上涌。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失去手中的权利。
“该死的撒合烈义,该死的宋军,本将…本将…”发疯了的纳兰邦烈手舞着狼牙棒四处击打,以发泄心中的闷气。
“报,将军,宋军撤出城外。”探马的禀报让,纳兰邦烈列双眼通红,似有发作之样。
好事成双,坏事也一样!
“报,将军,撒合烈义跑了…”传令兵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敢抬头。
就在赶来码头之前,纳兰邦烈派出了一小队骑兵捉拿献计的撒合烈义,背锅之人必须要有,否自自己额项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
只可惜……那家伙居然跑了!
“啊!”纳兰邦烈一阵狂叫,抬腿就将眼前的传令兵踹晕了过去。
此举引得周围士卒,纷纷后退一步,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纳兰邦列将军的性格他们可是清楚地,属于一旦发起狂来,六亲不认的那种。
“呼!呼!”纳兰邦烈喘着粗气控制着自己的怒火,而后再道:“传令,出城追击,决不能让宋军就此溜掉!”
原本选定的背锅之人溜了,纳兰邦烈的内心是绝望的。若是自己在没有什么收获,铁定逃不过这一劫。
将令下达,金军士卒们也不敢马虎。作为防守宿州的他们,主要责任没有,但是次要责任是无论如何推脱不了的。
若是纳兰邦烈将军逃脱了惩罚,那么他们也就平安无事。
张韵等人刚刚出城不久,宿州东门再次传来了阵阵马蹄之声。
千余名金军呼啸而出,纳兰邦烈那个家伙几乎是倾巢而动。
一路东撤,张韵的右眼皮不停地跳着,一股不好的预感由心而生。
“徐平、许俊,你们说,金军恼怒之下会不会追击而来?”张韵突然勒住战马,向着身边的二人发问。
沉思半晌,二人默默的点了点头,这种情况,兵力占优的金军怎么放他们完好无损的离去。
调转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