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自与旁人不同。
司马承祯举目仔细端祥,时而不住的点头微笑,时而紧锁了眉头,过了片刻,从袖中伸出手来,细细地掐算了一番。
杜子维看到司马承祯这般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禁心中有些忐忑。
“司马道兄,你这是......”
司马承祯长叹了口气:“杜兄,吾有一事相求,却不知如何开口。”
“司马道兄但说无妨。”事关幼子,杜子维心中略有些紧张不安。
“我观令郎面相,风姿秀慧,乃聪明伶俐之相,然其眉心竖纹,有隐隐有早夭之兆。眉眼含,蕴有桃花煞气,日后生活难免波折横生。”说罢,不禁长叹一声。
“司马兄,这可如何是好,小儿年幼,颇得阿姆欢心,若有意外,岂不是令阿姆伤怀,我亦悲痛。”
“子维兄,此正是我下面要说之语。杜祯虽于红福有难,却于我道门清福有缘,其天资横溢,蕴有仙根,却是与我甚得缘法,不知子维兄可舍得?”
“这个......”杜子维不禁心下有些犯难。自己年轻之时,曾到各处游学,与这位大名鼎鼎的道家宗主司马承祯相交,虽然一为儒学之士,一为方外之人,但这却并不妨碍两个人之间的交情。
二人在学识见地等方面颇多相合之处,司马承祯虽为道士,却也学识广博,不下于当时饱学大儒之士。
一来二去,二人却也结为君子之交。司马承祯为人坦荡洒脱,却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出现纰漏。他既然出此言语,那定然是事亦如此。只是十一郎却是自己中年所得,平素里爱若珍宝,阿姆,妻子也待他与众兄姐不同,这一番若是随了司马兄,不知阿姆要如何悲伤难过,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有些凄然。
司马承祯见微知著,自然对杜子维心中所想了然于胸。当下笑道:“子维兄,我也知你心中忧虑,我出此言,也是见此子聪慧,与我有缘,心中甚喜,兄不妨与老夫人和嫂夫人商榷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