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没法交代啊......”
“败家玩意,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赵五爷使劲儿地瞪了李村长一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小子去把墨非找来,我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我早就觉得指望不上你,还不快去?”
“哎,您老稍等,我这就去叫他来。”李村长都快五十岁了,但是在赵五爷面前就跟孙子似的,一句话都不敢反驳,这尊大佛可得罪不起啊。不过,话说回来李村长还真是孙子辈的,也不算丢人。
愁眉苦脸的李村长让自家婆娘翠姨好好照看几个老爷子,自己撒丫子就向墨非家赶去。
墨非正捧着一本诗集细细的读着:
“怅恨独策还,
崎岖历棒曲。
山涧清且浅,
可以濯我足。
漉我新熟酒,
只鸡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
荆薪代明烛。
欢来苦夕短,
已复至天旭。”
一杯清茶放在石桌上,袅袅的茶香在小院儿中慢慢弥散开来。清风袭来,花树摇曳,俊美儒雅的青年男子与这方清幽的氛围渐渐融为一体,就好像遗世而独立的谪仙人。
李村长闯进墨非的小院子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空灵清雅的画面,心里不禁暗暗赞叹:“这孩子天生一副好皮相,这周身的气质就像.....对了,就像英子那丫头所说的‘空谷幽兰’。也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家的女儿。”
李村长的闯入,就好像平静的水平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原本那种闲适的氛围立刻荡然无存。
墨非转过身来,只见李村长一路小跑儿地冲进来,微微有些气喘,便有些不解,什么事情能让平日里很是从容的村长大叔这般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