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道。还从没听你说过呢?”
墨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积翠山上的特种茶叶虽然比不得自己法宝空间之中的灵茶,却也是不凡,至少在这尘世间也算少有。
茶香清淡,随着水气在室内缓缓弥散,经久不消,令人神清气爽。不愧是生在地脉之上,又经过特殊手法炮制。辅以山中寒泉,果然非寻常可比。
墨非正轻啖杯中清茶,闻得胖子问话,抬起头来。见众人一脸听故事的神色,便是微微一笑:“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以前在京华城白云观中有过一面之缘。你们知道我是学习中文的。对这宗教神秘学也有几分兴趣。能够结识也算是兴趣使然吧。”
墨非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在桐柏山玄门法会之上结识的周崇玄,是以杜撰出了这番说辞。却也算是滴水不漏,至少胖子听了便没在深究其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有什么故事可以听呢。刚才,你去了这么半天都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被这道观中的老道士扣留了呢,差点就打上门去救你出来。”
众人一听,原来这么简单,便也没有了追问下去的兴趣。胖子便又犯了自己信口开河的毛病,乱说一气。
一旁侍立的小道童闻听胖子又想起了刚才的茬子,不禁略微有些尴尬,心中暗道:“这位胖爷,还真是会胡说八道。”
胖子妈见胖子又犯了老毛病,狠狠瞪了他一眼,胖子缩了缩脖子,这才老老实实地坐在座椅之上,不再言语了。
客堂之内,老道士许信友正要起身回养心阁静养。自己这一番遭遇,已然是三载有余,此刻虽然已经被墨非调理好,但是身体的虚弱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立刻恢复的,怎么也得花费一月苦功,细细调理,方始返本归元。
正要起身而行,却见门外行来一位鹤发童颜的儒雅老者,怀中抱着瑶琴,不疾不徐,正从花荫拐角处漫步缓行而来。
许信友一见,却是笑道:“你这个老家伙,可是又去那片翠竹林之中抚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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