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相当悠哉,兴趣来了,玩玩艺术,教人唱唱歌,闲得无聊,约上三五麻将发烧友,打一下午麻将,哦不,应当叫打马吊才是,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小资得不行。
他也不是不急,而是急也急不来。
因为阳夫人没任何行动。阳顶天武功太高,跟踪他进入明教密道,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更别提从他手上夺取‘乾坤大挪移’了。
一旦暴露,叶锋此前所有努力,全都化为一江春水,白白浪费了。
赔本的生意,叶锋是不做的。
好在他耐心不错,犹如一只密林狩猎的花豹,心态平静、淡定得令人咋舌。
叶锋不急,还有一个原因。勤于练武的阳顶天,原本就开始忽视阳夫人。而因为自己的横空出世,更将这种忽视推至极端。阳顶天甚至可以一连几日,不与阳夫人同床。
这几日,叶锋敏锐地察觉到阳夫人的异常之处,她给家里写信的频率勤了许多。除此之外,她情绪也越发古怪。常常一个人呆坐在后花园,时而轻笑,神色欢愉,时而轻皱眉头,很是纠结。
阳夫人快按耐不住啦。
这日傍晚,阳夫人突然屏退左右,确定无人跟踪后,独自一人,四处张望,小心翼翼往明教密道赶去。当然,只是她以为没人跟踪。
怎么总有一种无意之中,推波助澜阳夫人密会成昆的负罪感?
不对不对,这可跟咱没有关系,就算没有咱,她还是会红杏出墙,时间早晚问题,不对,此前应当已经多次跟他师兄偷i情,这番挣扎,不过是她对丈夫生了愧疚。
叶锋摇头,立即跟了上去。
阳夫人来到一个房间,四下瞧了瞧,轻挪玉步,踱了进去。
叶锋自然知道,那间房中软榻之下,正是通往明教密道的入口。倚天原著,成昆失手,张无忌在后追击,前者正是由此进入明教密道,逃过一劫。
就在叶锋准备进入之时,一声冷笑响起:“范右使早就察觉你居心不i良,果真不错,哼,还不束手就擒!只要我李云聪发了信号,你还是死路一条!”
一个身着黑色粗布的明教教徒,怒目瞪着叶锋。左手拿一把朴刀,右手拿着一个圆筒,应当是烟花之类,用以传递信号。
叶锋问道:“等等,你叫什么?”
那人瞪着叶锋,愤然道:“李云聪!”
他前段时间跟叶锋打马吊,输了钱,囊中羞涩,就赖账没付。叶锋一笑置之,也没为难他。可李云聪心里却不是滋味,他娘的……这不是看不起咱么?自此怀恨在心。现在对方更连自己名字也不记得,他就更愤慨了。
叶锋忽地眼睛瞪大,望着李云聪身后,声音颤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