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极具天赋。大理境内,他棋艺足可称为大国手,此刻也不禁喃喃道:“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
木婉清丝毫不懂围棋,但见段誉模样。也只叶锋下的不错,白了情郎一眼,道:“什么原来如此,又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知道他这棋下的不错,你这呆子也不必如此吧。”
段誉摇头道:“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妙到巅峰……婉妹,先前那黑子已将白子围得密密麻麻,但总难顷刻之间便绞杀,那白子也有苟延残喘的机会。可叶……他上去便自填一子,自己一大片白子固然被围杀,却万料不到,这一置之死地的妙招,立刻化腐朽为神奇,将整盘棋都给盘活了。妙,真是妙不可言呐。”
木婉清才不管这棋妙不妙,理了理段誉被风刮乱的衣领,嗔道:“你这呆子!”双目满满全是柔情,再也容不下其他。
叶锋、苏星河继续下棋,非但是苏星河,在场诸人无不震惊,只因从始至终,叶锋竟从未回头看一眼。
那岂不是说……落子之前,他已将整盘棋铭记在心,而后的落子下棋,双方以来我往,吃子被吃,他单单只凭大脑,牢记于心!!
好强悍的记忆力!好强悍的大脑!
慕容复心绪莫名,只有一个念头在脑中盘旋:若是第一着怪招自己学会,那后面虽然精妙,自己也会,但叶锋天纵奇才,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了。
此念一生,便不可自拔,越想越觉得自己大大不如。
围棋这边,跌宕起伏,众人谁也没有料到。而另一边打斗,同样是精彩纷呈。
叶锋普一出手,便是堪称神技的六脉神剑,但此后,他与丁春秋互斗,居然再也不曾一用。若是用上六脉神剑,三十招内,必能取丁春秋首级。
饶是如此,仍有人隐隐觉得,叶锋并未用尽全力。
两人交手之后,便如一对花间蝴蝶,蹁跹不定,将“逍遥”二字发挥到淋漓尽致。
从无人见过逍遥派对决,众人瞧得心旷神怡,更是惊诧无比,均在想:“这两人招式狠辣,下手决不留情,但使将出来,却如两个配合默契的舞者,早已熟知对方脾气、习性,美轮美奂至极,果然不凡!也不知两人究竟是何门何派?”
叶锋自然是不知的,但丁春秋出自何门,却还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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