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要不惹我,我是不管他们喝多少的。
很不幸的是,这次我无辜躺枪。
喝高了两个男人竟又老事重谈,并且是越谈越离谱,谈到最后,居然还堂而皇之地完全无视当事人的感受,直接给我和那蠢货定下了娃娃亲。
我书架上摆了一系列的俾麦斯号巡洋舰、斯佩尔伯爵号战列舰模型,也在这时,那蠢货脆生生说:“好漂亮,弟弟好厉害,让姐姐玩玩儿好不好?”
玩?
你这蠢货连巡洋舰、战列舰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并且,我向来认为按照年龄来区分大小,是一件其蠢无比的蠢事,排资论辈更是蠢不可及。
咔嚓。
足足花了我一天一夜又半个小时才组装完成的俾麦斯号巡洋舰摔得四分五裂。
我已不能再忍,以前是顾忌老爸与威叔的战友情谊,不过他们刚才完全无视我这个当事人的存在,已经完全激怒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蠢货大急。
“滚。”
我只说了这一个字,然后以一种不含任何感情,却又好像包含了所有负面感情的表情,冷漠而又冷静地看着她。
对,我什么也没说,就定定站着,定定瞧着。
这一刻,迄今我活了八年人生积攒下的阴暗面完全释放。
惊悚、惊怖。
我站在窗帘前,阴影罩住了我,北风刮来,我的影子就倏忽变长,又倏忽变短,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再配合我浑身散发出的惊悚、惊怖味道。
我——
就像是一只鬼。
噗。
窗外梧桐被吹下一根枯枝,撞在窗户玻璃上。
蠢货吓得“啊”的一声大叫,五官扭曲而又狰狞,脸上出现的,是前所未有的惊恐。吓得连连后退,直接瘫在地上,淡淡的骚味弥漫开来,紧接着一行黄色的液体从蠢货的下体流了出来。
竟然在别人家里撒尿,好没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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