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知道自己的不足了,不过你不如我,那是理所当然的,我淡淡嗯了一声,轻轻在苏牧的后脑勺拍了三下,纠正道:“你一张贱嘴,不仅班级全知,年级也全知了,不过你说错了,我这不是贱,而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某人数败我口,就是最好的例子。想当年张仪苏秦,一个两为西秦丞相,一个身挂六国相印,纵横捭阖,何其风光?以德服人,以理服人,这才是正途,牧哥,你已经误入歧途,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是,是,是。”苏牧小鸡啄米般不住点头。
我立即眨了眨眼睛,拍着苏牧的肩膀道:“这个月心理辅导名额已经用光,不过这个星期五下午我恰好有时间,看在又是同班同宿舍的情谊上,我破例为你开后门,明天下午五点,心理辅导室,不见不散。”
“滚!”
目光何其短浅?我深深为苏牧感到悲哀。
早早躺的陆羽、陈之昂哈哈大笑,陈之昂笑道:“牧哥,你省省吧,十一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并且你也说错了,难道你没有发现你跟十一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苏牧大奇:“都是嘴贱,能有什么区别?”
陈之昂手拿诸葛羽扇,从床上坐起来,透过白色蚊帐羽扇朝苏牧一指,指点江山道:“哎,苏兄,此言差矣!你的贱是无差别攻击,针对的是所有敢追你并且还死缠烂打的女生,而咱们这位状元郎苏兄却只针对某某某某某某某人,旁的女生,别说犯贱,就是一句寒暄都欠奉,尔可明了?”
苏牧眼睛顿时一亮,叫道:“我哦哦哦哦哦哦哦靠!这绝绝绝绝绝绝绝绝对不是贱啊,哟,姨儿,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高手,绝对的高手啊!”
“然也。”陈之昂轻摇羽扇,微闭着眼,一副诸葛再生模样。
而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事实上,当苏牧这厮竟有眼无珠、目光短浅地拒绝了我的提议之后,我对他们的谈话再无兴趣,翻开《超越唯乐原则》第七十九页。
弗洛伊德真是个天才。
很可惜,天才终究是寂寞的,诺贝尔委员会那群蠢货竟然以心理解析并非科学而拒绝授予他诺贝尔奖,这绝对不是弗洛伊德的悲哀,诺贝尔若地下有知,一定会气得再活过来。
这时情圣陆羽也从床上坐了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