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什么?还有,苏牧、陈之昂、陆羽这三个牲口那期待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想看我出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对于这个问题,我足足思考了一分零七十二秒,恍然大悟,道:“阴谋!这肯定是某人的阴谋对不对?虽然我还没有猜出这回她想做什么,但以她时刻想碾压我的心态,一定是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对不对?你们帮我想想某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靠!”
“去死!”
两个枕头朝我飞了过来,苏牧气冲冲睡觉,陆羽也一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很明显,这俩牲口恼羞成怒了,其实完全没必要,连我都猜不出某人的大阴谋是什么,更何况是他们,想出来了是祖坟冒青烟,没想出来才是理所当然。
“天啦噜,十一啊,就您老这水准还死皮白赖要当心理委员,你是臭流氓吗?身为一班之长,为了全班同学的心理健康考虑,十一,你下学期还是自动辞职好了。”
想跟我抢心理委员?
我一记凌厉的眼神飞过去:“老陈,你想篡位夺权?告诉你,别痴心妄想,因为那不过是你在白日做梦,我誓死捍卫自己的王权!”
“靠!当我没说。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二位,咱们努力了。”陈之昂翻了一个白眼,无奈摊开了双手。
苏牧道:“是。”
陆羽耸了耸肩,撇了撇嘴,还阴阳怪气地拉长了说话的语气:“并且还完全彻底地失败了,学霸的世界,果然跟我们学渣不一样。我了个大草草草草草草!”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就好。我耸了耸肩,看在你罕有自我反省了一回,大度地没有再伤口上补刀撒盐。
陈之昂忽然莫名其妙的道,“十一,你知道什么是朋友吗?”
“我们不就是朋友吗?”
“我说的是另一种朋友,男人和女人那种朋友。”
“说。”我讨厌别人跟我打哑谜。
“新的事物再怎么陌生,都逃不开熟悉事物的影子,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安静的等待,等待这些所有的陌生伴随着时间沉淀成熟悉。而所谓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