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但每每上课亦或者班级集体活动,这就是我与三心的真实写照。
唯一令我疑惑又难受的是,除了期待,三心眸中竟掺杂着丝丝幽怨,而幽怨之中,甚至还有惊惧。
见鬼!
我已经从三心身上认识到自己智商的不足,更认识到,相对于普通人来说,我的确有些怪,但天晓得我是怎么读懂三心那复杂难懂的眼神的。
我本来是没准备再等,主动些,再主动些恢复关系的,但是三心这眼神却让我退却了。
更准确的说,我的内心兵荒马乱,一塌糊涂。
读懂的三心欲语还休的眼神不算什么,更糟糕的是,我明明读懂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因为种种事件,困在其中的我,自成天地,竟没去询问陆羽、陈之昂,甚至是苏牧那四肢发达的蠢货。
在这个自成天地的黑暗中,我苦苦摸索,却终无良策,连玻璃瓶里的苍蝇都不如,至少它还看得见光明,我却像是寻找光明的盲人,毫无出路,没有希望。
我们当中划了一条谁也无法逾越的三八线,自来敏感的三心默默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而我则自困在自己设下的迷局里,不得出路。
平日相遇,也只不咸不淡寒暄几句,再也不是那种无话不谈。
我说过,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战争,当三心心情渐好,脸上渐渐有了笑容之际,愚蠢如我,竟又将这当成了我们之间的战争,这次战斗的输赢在于谁先忍不住打破僵局。
但其实我并不明白的是,至始至终,这都是我一个人的战斗,三心从来不知。
我之所以定下这个标准,其实也还有潘登的原因,这段时间他与三心走得很近,就连吃饭偶尔也在一起,流言仍然存在,不过这次是我出局,替代者是潘登。
我心里是憋着一股气的,气潘登,更气三心,但我并没意识到,其实我最气的,是自己。
因为排水系统设计糟糕,再加上地势、人口等众多原因,江城夏季涨水向来是惯例,这一年平平无奇,只某些地势特别低的区域遭受了水灾,但我却对这年夏天印象深刻。
大抵三个星期后,我和陈之昂、苏牧正在电影院,电影还差十分钟便将结束,也是整部电影的最,三心忽然打来电话,没有任何婉转,直接道:“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她以前说过许多话,我哪里还能记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