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告诉你们,那妞的逼粉红粉红的,那叫一个嫩啊……”
剩下的话下流得不堪入耳,几人一阵低笑,跟着是洗手声,回到教室上课去了。
我眼中充血,不自觉攥紧了口袋里的十寸来长的折叠军刀。
除了面对三心,我向来冷静,无论任何时刻,都能保持这种心境,找出最佳解决策略。
自那夜后,我便意识到若是再打架,正面硬来,恐怕谁都可轻易虐我,强身健体又非一日之功,因此我就将老爸珍藏的军刀顺了出来,时刻带在身上。
我足足在厕所呆了二十分钟,才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洗手台冲镜子里的人哈了口气,诡异一笑:“你好啊。”
第二节小课已上了小半,是班导的专业课,班导瞧见我进来,只抬头看了下,什么也没说。
大学跟初高中毕竟还是不一样的,只要你不闹事,没人多管,更何况,我从来都是班级第一——四个班的第一,绝对是品学兼优,更没人会找茬。
我路过自己的坐位,平静无常朝潘登那一群人走去,教室倒数第二排。
苏牧叫道:“姨儿,这儿呢,上个厕所脑子上坏了!”
这时我已经走到了潘登身边,潘登冷哼一声,瞧也没瞧。
陈之昂却看出了不妥,面色一变,叫道:“牧哥,拉住十一!快!”
终究晚了。
我迅速拿起潘登身旁的空椅,以闪电之姿,凶狠无匹地朝潘登身上砸去,潘登一声哀嚎,顿时趴在桌上,鲜血四溅。
两个班的人全都吓得呆滞,震撼且颤栗。
第二下!
第三下!
咔嚓声响,椅子撞在桌面,两条椅子腿打断,椅子也被弹飞。
潘登趴在桌子上,撕心裂肺地嚎叫。
直到这时,所有人才从呆滞中反应过来,班导大叫道:“苏十一,你干什么?!”
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