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罗门伯爵,你好,我是波旁家的克劳萨。我和这几位爵士最近都买了一点你那个法戴尔的股票。最新状况,是法戴尔开拓公司销售了大量的货物给那里的原住民们,赚了不少钱,但是据我所知,那些原住民们手中可以作为现金支付的财富已经快要被榨干了,包括火铳的买卖都用矿山开采的权力作抵押。虽然最近的一战听说是原住民们使用公司卖给他们的火铳给泰坦尼亚人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但是就战争的整体而言,你该不会认为原住民们有机会取胜,或者说泰坦尼亚会失败吧?”
克劳萨的话当即吸引了众多的人过来,不少人的手上都有一点法戴尔开拓公司的股票,虽说现在股票的股价上升了不少,但是如果最终会失败,那就会让法戴尔开拓公司未来最有价值的贸易专营权化为泡影,眼下虽然公司赚着钱的,但是大量的资金可是投在火铳工坊上的。
所罗门看着对方,克劳萨其实现在还有一个子爵的爵位,是在法鲁西翁战役后得到的,但是克劳萨爵士远不如他自称一句“我是波旁家的克劳萨”来得响亮和有威慑力。
“原住民们不可能取得最终胜利,但也无须最终胜利。因为卖火铳给他们的目的,只是需要他们给泰坦尼亚人制造足够的伤害和麻烦。“
“但是原住民们手上已经没有白银、黄金或是魔法金属了,用矿山的开采权抵押,一旦他们输了,法戴尔公司将什么都得不到。”克劳萨冷笑道,“到那时候,我手上的股票会变成废纸吗?”
“如果你有这样的担心,完全可以趁现在的价位卖出去。”所罗门淡淡的道,“我在发行法戴尔开拓公司的股票时,已经公布并说明过这种风险,所以设计了可以买卖的制度。”
他转过身去,面对更多的人,“先生们,你们该不会认为天上有掉下来的馅饼吧?风险总是与机遇共存的,在法戴尔位面,我们最终要达到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给原住民们不断的支持,让泰坦尼亚人意识到,没有我们阿斯图里亚斯的帮助,他们在法戴尔的计划和开拓将会困难重重;等他们意识到这一点和我们进行谈判,并接受门户开放政策的时候,我们自然会要求泰坦尼亚承认现在原住民们向我们抵押所形成的权益,保障每一位股东的利益,但这需要时间和努力。大量的火铳工坊就是为此而建立的,通过输送火铳,我们就可以帮助原住民们,从而让法戴尔向我们希望的方向发展。”
“可是,伯爵大人,如果。就算是泰坦尼亚人愿意和我们达成谈判。到时候法戴尔的原住民。我们应该怎么办,如果他们指责我们背信弃义,难道我们要像泰坦尼亚人一样和他们战争吗?”有人道。
其他人人立即用诧异中带着鄙视的眼神盯着这位先生,因为他的话里带着迂腐,竟然还在担心信义的问题,当然不是说不要信义这东西,但是很明显更应该从自己的利益出发,难道不是吗?
“这位先生。我们与原住民是作的买卖,一笔归一笔的买卖,我们卖,他们买,当然如果他们出得起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