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自荐求职,或是加入军队,都是一份有力的证明。
威廉的脸忽然阴沉下来,非常的阴沉,像随时会下雨的天。
他的姐姐还在喋喋不休,尽情的倾诉着她的怀疑,“一定是她,一定是她知道如果失去了父王的庇护,她将一无所有,更担心我们会迫害她,所以先下手为强了。”
威廉当然知道她说的‘她’是谁,他忍不住揭穿了其中的疑点,“就算母后的死因真有可疑,但也多半与她无关,她是在魔法学院学习过,不过只是一个初阶魔法师罢了,而且珀斯宫严密的守卫下,她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
玛格利特退了两步,用惊诧的眼光看着威廉,仿佛不相信这话是出自他的嘴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刚才可是在说母亲的死。”玛格利特的嘴里开始出现粗话,这些骂人的话应该是学自她死去的母亲,那位差点当上王太后的女人出身并不高,第三任王后也不过只是第二任王后曾经经的侍女。
“或许她是办不到,但是她还有一个未婚夫。”玛格利特脑中灵光一现,不管符合不符合逻辑,她喊了出来。
“不可能是他。”威廉的脸肌动了动,粗暴的打断了玛格利特的话,“够了,你不要再胡乱怀疑了,母亲应该就像她遗书中写的那样,她是无法禁受失去父王才决定离去的。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更不应该去怀疑缇芬妮和所罗门,我已经决定了,在我登基后就立即准许他们结为夫妻。”
他的姐姐气愤得脸都变形了,威廉抢在她愤怒爆发前指了指大门,“好了,我需要安静一会儿。”
玛格利特总算记起威廉现在已经开始被人称为陛下,她狠狠的跺了一下脚,然后走出了这个房间。
威廉坐在王座上,用肘撑在扶手上,手掌则盖住了脸。
过了一会儿,他仿佛才好了一点儿,召唤了秘卫,吩咐道:“准备马车,我要出去一趟,不用告诉弗雷亚斯,我只是去时代大剧院听听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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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并不知道自己正遭受着无妄的指责。
不过他也正在珀斯宫中,缇芬妮正蜷缩在他的怀里。
两人并没有说话,不过从才搂到怀里时的轻微颤抖。逐渐平复。所罗门能感觉到怀里女孩曾经经历过的忧虑、担心与害怕。
他用手摩挲着那头靓丽的头发。搂紧了那细细的腰肢,“没事了,我从兽原回来了,一点没事。”
“嗯。”缇芬妮低低的应了一声,不过随即脸色转哀,“他死了。”
所罗门当然知道她指的是爱德华,不过对于这对父女的关系,即使是他都不方便予以评论。
“从前他对我来说。就只比一个陌生人强一点。”缇芬妮道,“不过现在他死了,我却忽然有点难过。”
“那是因为他是你的父亲。”所罗门轻轻的隔着衣裳抚摸着她的背脊,柔声道:“如果你感觉难过,你就哭出来吧。”
于是怀里响起了小声的啜泣声,过了一会儿,一张带着泪痕的脸轻轻仰起,有点迟疑的道:“我想,他还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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